候都要冷,让来议事的大臣大气也不敢喘,废话都不敢多一句。
皇帝任由他跪着,神色丝毫未动,恍若未闻,手中朱笔不曾停。
张庆见万岁爷没有反应,心头老泪纵横,掩着心酸,走一步险招,说道:“爷,午后莲主子派了小林子过来,问爷用膳否,奴才见爷在忙碌,便不曾禀报此事。莲主子她很忧心爷,如今又怀有身子,御医说了有孕之人不可忧思过重……”
午后小林子来过一趟,只是那会儿万岁爷在与大臣商议政事,又经过了之前那一遭,他便没有通禀。
皇帝闻言终于停笔,表情发生了一丝变化,举着的朱笔的手停住,笔尖儿汇聚了一滴豆大的朱墨,“啪嗒”滴到案上。
失神了一会儿,他眼神重新聚焦,冷冷淡淡地朝下看去:“传旨过去,今夜朕不去苍澜院了。”
张庆惊愕抬头,这真是出大事了?
皇帝掩下眼中思绪,将朱笔放下,有些疲累地揉捏眉心,语气中却多了一丝温度地道:“便说朕政事繁忙,会到很晚,让她不必担忧,不必多想……”
眼神落在小雪人上,他抬手拿过,最后轻轻地吐出两个字:“等朕……”
等他想通了。
便是此时此刻,他心中仿徨不安,患得患失,却仍旧舍不得伤她,让她难过。
他知晓他钻入了死胡同之中,冷静而理智的做法,便是让人查清楚她的所有底细,去查她入宫之目的,而不是在此苦苦思索自扰。
可他怕,怕真的查出什么残酷真相,让他幻想破灭,跌入深渊。
此生从未遇见过这么一个人,让他觉得如此重要,让他放在心里最柔软之处,心里满满都是她,见到她便自然而然地笑。
他需要静一静,好好想一想,若是现下回去,他怕自己做出什么不理智之事,让自己先行冷静,再回去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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