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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贞怀疑问道:“你怎么不告诉我?”
“今天我才发现她并非处子之身,对你根本没有用。”
苏浅浅心中疑惑,我明明没有跟男人发生过关系,为什么他会说我不是处子。
与李潇洒新婚之夜,李潇洒为她除去婚裳外衣,突然停了下来,问了她一个奇怪的问题:你有爱人吗?
她欣喜若狂回应:“有!你是我的梦中爱人吗?”
然后李潇洒就什么都没有说,转身离开婚房,让她一人度过新婚之夜。
接下来的日子,李潇洒不曾碰过她一下,后来她才从老大口中获悉,丈夫天生有疾,不能人道。
后来,她就习惯了这种生活,只是有时候会做梦梦见她的梦中爱人,汗透里衣床单。
哼,冤枉我!
玉贞淡笑:“既然如此,那就干脆杀了!”
“不可!”于安连忙阻止,按住玉贞准备痛下杀手的手。
玉贞冷笑:“怎么?不舍得。长的倒时水灵灵的。”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去摸苏浅浅的脸。
于安说道:“玉贞,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容不下其她女人。”
“那为何不杀?”
“因为她是淮南节度使,岭南王谢傅的结拜义姐,杀了她,谢傅必不肯善罢甘休,势要追查到底,到时候你我难免暴露。”
玉贞应道:“那就更应该杀了!”
于安一讶:“为什么?”
“刚才她肯定听到我们的对话,不杀了她,难道留着她给谢傅高密,到时候我们两个更是难逃一死!”
于安犹豫起来:“这个……”
玉贞讥诮:“难道你还舍不得这个小美人?”
于安眼神一冷,抬掌落在苏浅浅后背,将她当场击毙。
玉贞探了苏浅浅的鼻息,手又落在她的心脉上,确认人已经死绝,咯咯一笑:“这才是我的好男人!”
“那个女人,我带走了。”
玉贞走后,于安看着地上的尸体,心头怦怦狂跳,他居然真的对苏浅浅痛下杀手,只感觉自己的末日到了。
自从爱上玉贞这个女人之后,他做了不少疯狂的事,背叛李徽容,现在居然把谢傅的义姐杀了。
可以想象,谢傅必会追查到底,而他一辈子要活在害怕惶恐中。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把朗声:“于安,还不束手就擒,跪下向小姐请罪!”
听见是白岳的声音,于安心弦一颤,一股恐惧迅速弥散全身,在这个恐惧浸透下,身体完全僵硬,竟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或许心里十分清楚,在白岳面前,根本逃脱不了。
屋门被推开,白岳和薛禹分立门口两边,李徽容带着谢傅和一名穿着灰色道袍的蒙面女子走了进来。
李徽容只是淡淡叫了一声:“于安。”
于安双膝一软就对着李徽容跪了下来。
谢傅说道:“阿保,真想不到。”
于安却不敢与谢傅对视,低下头去。
几人把注意力都放在于安身上,昏暗中并没有注意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苏浅浅,因为苏浅浅已经是一个死人,也就如同一件物品一般。
李徽容点灯坐了下来,问道:“人呢?”
卢夜华一声惊呼:“浅浅。”人就扑到苏浅浅的身边去。
谢傅也是瞥见地上一动不动的苏浅浅,惊声:“姐姐。”
人扑近过去,从卢夜华手中抢过苏浅浅搂住怀中,待发觉她已无气息,哀嚎一声:“姐姐!”
李徽容眼前一黑,只感觉天昏地暗差点坐不稳,完了,就算杀了于安,我也难辞其咎。
她太了解谢傅了,这事谈不妥。
所有人的心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