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如意咯的一笑:“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三女一同咯咯笑了起来。
伊蓝还是心疼谢傅,轻道:“让他一直睡在床底下也不是回事。”
两女微笑点头,一并将谢傅搬到床榻上来。
秋如意敏锐的察觉谢傅眼睫毛轻微的颤动,知道他已经醒来,却还在装睡,朝另外两女使了个眼色,两女立即心领神会。
秋如意故意开口:“趁他睡的如此死沉,大可以尽情摆布簸弄一番,好报昨晚穿心裂胆之仇。”
两人偷笑,嘴上应道:“好啊。”
秋如意先做出表率,朝谢傅勺怂下手,嘴上调侃:“像条死蛇一样,一点精神也没。”
伊蓝就伸手朝谢傅胸膛狠狠一掐,谢傅明显被掐的眉毛隐蔽的抖动一下,不是疼,而是爽,伊蓝的小手也折磨人,别看没有几斤力,却恰到好处化作百川朝海。
秋如意朝闻人翎看去,意思是说轮到你了。
闻人翎眼见两处要害都被两人先占,说道:“秋小姐,有劳你扶起来,我捏爆他。”
谢傅闻言心惊,生怕闻人翎动作粗鲁,不知轻重,假装慵懒醒来。
睁开眼睛,三张绝色美貌的俏脸就映入眼幕,各具气质,各具风情,嘴上笑道:“干什么?”
秋如意嫣笑:“闻人小姐说还要糙你!”
闻人翎附和:“对!还要糙你!”
谢傅连忙讨饶:“翎姐,饶过小弟,小弟又不是铁打的,使不坏。”
昨晚自己连番讨饶,他还全然不顾,让自己叫唤的那么大声,在两女面前出了大糗,这会听见谢傅讨饶,心理倒是平衡许多,嘴上笑道:“讨饶了,是吗?”
谢傅忙道:“是是是,讨饶讨饶。”
“既然讨饶,那就暂且饶过你。”闻人翎此时也是外强中干,心虚的很,转身去给谢傅捡起地上的衣裳。
谢傅笑道:“多谢翎姐跨下留情。”
这话听起来又是一语双关,闻人翎哼的一声:“跨下留情的又何止我一个,混作一团,都不知道谁留的情多一点。”
谢傅以为闻人翎吃醋了,不敢多说话,却哪里知道三女已经过了生疏突兀的那一关,把此当做常事看待。
一个人应付不了,那只好三个人上阵咯。
三女伺候着谢傅更衣,秋如意给穿衣,闻人翎蹲下给穿鞋,而伊蓝站在谢傅背后给梳发挽发。
谢傅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因为过分受宠而心惊,与闻人翎眼神交接,说了一句:“非分之福,甘当牛马。”
闻人翎微微一笑,眼神充满溺爱,伊蓝闻言凑过俏脸来,讨赞道:“傅,那我呢?”
“伊蓝你身份尊贵,却此般服侍,实乃傅之非分之傅,我也愿当你的牛马。”
伊蓝浅笑:“傅,我也不要你当我的牛马,只要你……只要你……”
此时此刻好像说一句心里话,最后却红脸说不出口。
谢傅问道:“只要什么?”
秋如意微笑:“只要你能夜夜将她怜爱。”
谢傅已识夫妻之道,床榻之欢,这女人啊就像一朵美丽的花,你要多浇水施肥,才能越发娇艳,嘴上笑道:“伊蓝,我说的就是当这种牛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或许过于直白,伊蓝有些羞赧:“不说啦。”
秋如意一双巧手帮谢傅系上腰带:“好啦。”
谢傅看向秋如意,心中感激却又怀着歉意,轻道:“如意。”
秋如意伸出两个手指捂抵在他的嘴唇:“少来,别跟我说那种话。”
谢傅嗯的点头,秋如意娇笑:“你要是能每个都喂得饱饱的,谁还吃着干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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