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可能都在演。
赵昊有伪装,他伪装又是在图什么?
姜淮很好奇。
当然,这也可以解释为姜芷羽对于心玉太过谨慎,毕竟如果赵昊不是真心相待,心玉交出去以后她就会立即形神俱灭。
所以才宁愿忍受相思毒的痛楚。
不过这样也好!
在姜芷羽症状越来越严重的时候,姜峥说过尽量不要让她知道赵昊做的荒唐事。
不过姜淮没有听。
渡不过三尾之劫最好,若这杂种真的顺利嫁到镇国府,姜峥对镇国府下手的时候,肯定会更加为难。
姜淮微微一笑,便消失在了屋顶之上。
……
子夜。
钟粹宫。
嘶……
Pia!
听到这个声音,姜芷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一刻钟之前她就醒了,因为那个时候痛楚忽然减少了很多,这是赵昊要来的前兆。
她将已经拆开的信件塞到了枕头底下,轻轻说道:“你去左厢房等我!”
“哎!”
窗外的赵昊应了一声,很快外面就传来了开门声。
姜芷羽摇了摇头,便除去衣衫,将身体浸入浴桶的温水之中,将身上的血迹清洗干净。
半个时辰后,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到了左厢房。
看着满屋子的烟,她皱了皱鼻子:“你这是做什么?”
赵昊指着暖炉里面的小锅:“给你煮的红糖水,我看你最近脸色有些苍白,是不是大姨妈来了?”
姜芷羽愣了一下:“我有大姨?”
她心中一咯噔,莫非赵昊知道我娘的身份?
若真是心狐一族找上门来岂不是很麻烦?
赵昊摆了摆手:“不是你大姨,是你月事。”
姜芷羽白了赵昊一眼:“赵公子对女人可真是了解,这种事情就不劳烦你操心了!”
赵昊笑嘻嘻道:“这哪能啊,以后要是成了婚,什么事情我这个当相公的不得操心?”
姜芷羽显得兴致缺缺:“你我二人不过只是搭伙过日子而已,你需要一个没有背景的公主,我需要逃离钟粹宫,谁也不欠谁的,赵公子不必上演这么一出劳心的戏码。”
赵昊瞅了瞅她依旧纯白的星子,不由一笑:“你咋还害羞上了,现在你每次见我都要沐浴更衣,还嘴硬说只是搭伙过日子。”
姜芷羽别过头去:“沐浴本就是我的习惯,只不过一开始被赵公子打扰不方便罢了,还望赵公子不要自作多情。”
“这你就错了!我这不是自作多情,我这是纯纯的单恋。”
赵昊笑嘻嘻地将暖炉里面的小砂锅端出来:“没找到灶台,借你暖炉用了用,快趁热喝吧,里面是苗疆红糖和血燕枣,善补女人血。改明给你搓一个乌鸡白凤丸,瞅你气色差的。”
姜芷羽:“……”
瞅着桌上热气腾腾的红糖水,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赵昊则是继续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这是昨晚拍卖的素纱禅衣,送你了!比起你让我社死,这也算以德报怨了吧?”
姜芷羽:“……”
赵昊瞅着她沉默不语的样子,不禁有些疑惑:“你这是咋了?”
姜芷羽眼眶有些发红:“你也是这么哄宁婉梨的吧?”
赵昊嘴角抽了抽:“不是跟你说了么?只是逢场作戏。”
姜芷羽反问:“那你脖子上的抓痕是哪来的?”
赵昊:“……”
姜芷羽神色渐冷:“家境如此,搭伙过日子不丢人,赵公子大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