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说什么戏剧这种低贱的东西也敢拿来与诗词媲美?”
“唉!赵昊这纨绔真不争气,关键的时候拉裤兜,赶紧作出一首诗来斗一斗吧!”
以前白马会馆天天闭门不出,生怕被荒国百姓指指点点。
现在却大红灯笼高高挂,一个个进出门都是趾高气扬的。
荒国京都百姓的烦闷,一天胜过一天,要是赵昊还做不出诗,估计两天后连中秋节都没心情过了。
……
乾清宫!
“废物!”
姜峥破口大骂,将手中茶杯重重摔出,碎成瓷片四分五裂。
一个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只不过,这人不是曹公公,而是一个身材魁梧的黑脸汉。
姜峥指着他的鼻子:“好一个镇国府啊!四国文人堵住你们大门耀武扬威。朝外有荒国百姓路过白马会馆抬不起头,朝内无数文臣弹劾你们避而不战。
你们倒是沉得住气,荒国文曲星躲在家里装死狗,镇国公和神武大将军也是闭门不出,你们老赵家要翻天啊!”
黑脸汉小心翼翼道:“亲家公……”
姜峥眉毛一竖:“嗯?”
黑脸汉赶紧改口:“皇二爹!话可不能这么说啊,这不是特殊情况么?”
“特殊情况?”
姜峥都要气笑了:“特殊情况就是赵昊那狗东西躲在家里,还对我谎称重病,你爹也跟着一起当缩头乌龟!”
黑脸汉无奈:“可是我家昊儿真生病了啊!天天在凤梧苑卧病不起,我这个当爹的也好几天没见到他了。”
姜峥冷笑一声:“那你爹呢?难道堂堂宗师也病了?”
黑脸汉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昂!昊儿说他这个病是秋季流感,才不管修为高不高,尤其容易传染老年人。”
姜峥一脚踹在黑脸汉屁股上:“那你呢?你总活着吧!”
黑脸汉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也不会作诗啊……”
姜峥:“……”
好像也没什么毛病。
他气得吹胡子瞪眼:“还真是一窝仨孬种,荒国百姓都得跟着你们一起跪着!”
听到“孬种”两个字,黑脸汉的脸色蓦的一变,腾地一声就站起身来,梗起脖子道。
“二爹!你说这话就坏良心了!”
“你可以说我们老赵家人憨脑子蠢,但不能说我们是孬种!”
“我跟我爹为荒国留过血,我儿一己之力撑起了荒国文坛,我就问你哪里孬了?”
“我儿子被你吊起来给四国文人当靶子,结果才几天没作诗,就连养病的资格都没有了?”
“还文臣弹劾?他们弹劾个狗瘠薄!”
“一个个身居高位,自诩才高,他们倒是作几首诗啊!”
“我儿子一个人作诗,是替荒国文坛打四国文人的脸。现在四国文人逼上门来了,结果转头一看,荒国文坛特娘的就我昊儿一人!”
“那些酸狗孬种不来帮拳也就算了,躲到背后弹劾算什么本事?”
“你告诉我都谁写奏折弹劾了?我赵无敌锤爆他们的脑壳!”
“什么东西!忒!”
瞅着他义愤填膺的样子,姜峥也被气到了。
整个荒国敢跟他这么顶嘴的,也就赵昊和赵无敌这父子俩了。
他瞅着地上那一口痰,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你吐谁呢?”
黑脸汉有些心虚,却仍气呼呼道:“我想吐得人多了,反正不是你!”
“你……”
姜峥气极:“来人!把这莽汉吊起来!”
话音刚落,便有两个侍卫赶过来,一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