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得整个大堂里都嗡嗡作响。那画面简直了。”林葬天笑道:“可惜当时的我不是现在的我,现在的我不是当时的我了。”许清挠了挠头,有些听不懂,林葬天看了眼许清,笑道:“你就当是我给你开的一个玩笑,至于以后你能不能后知后觉,开怀大笑,主要看以后的你是否依然坚持着做一些小事了。”许清点了点头,其实他根本没有听懂,他正色道:“看来林兄是真的有心人啊。”林葬天打趣道:“这句话,算是误打误撞地,说到了点子上。”
许清一脸鄙夷,翻了个白眼,拱了拱手,“看来林兄还是喜欢听一些令人心情愉悦的话啊。”林葬天啪的一下拍在许清的肩膀上面,笑道:“好话谁不喜欢听呢。”许清抖了抖肩膀,走了几步,突然停下脚步。
前方,一位中年僧人驻足在主殿门前,面无表情。他穿着一身黑色法袍,脸上有着很长的疤痕,眼神锐利。他就这么看着林葬天一行人,最后将视线停留在许清身上,“师兄呢?”许清低头不言,双手攥紧,身体有些颤抖。最后还是说出了口:“死了。”中年僧人虽然早已经知道结果,但还是有些难以相信,自己最疼爱的许清,居然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他身子有些不稳,让一头雾水的弘一先去宫前继续未完成的打扫,然后缓缓地开口,嗓音沙哑:“死了?是你么?”许清点了点头,眼眶中泪水在打转。“混账!”中年僧人大喝道,他向前一步,就要替天行道,处理掉这个大逆不道的逆徒,这时候只见一位年轻人走到许清身前,他一身黑衣,倒也算是和中年僧人相得益彰了,只是腰间悬挂的那个佩剑太过亮眼,一眼看去,就知不俗。年轻男子笑着温声说道:“许清,你这可就不地道了,人是我杀的,怎么能说成是你杀的呢?”许清焦急道:“林兄!不可!”林葬天笑着摇了摇头,向前慢悠悠地走去,“什么可不可的?我一人做事今天就一人当了。”林葬天一脚踏下,周围空气传来如同春雷般的炸裂响声,剑气冲天,剑意凛人。中年僧人双手换了个姿势,眼睛眯了眯,一手竖在胸前,一只手缓缓向前推去,只见到空中凝聚出一个巨大的“佛掌”,近乎实质,散发着光明的气息,中年僧人嘴角扯了扯,向前推去,瞬间,包括洛梅他们在内,都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这个僧人,为什么甘愿一直做副宫主?这应该是几人心中共同的疑问,因为这个中年僧人的境界,比那个宫主明显地要高出不少!
地面上一道长长的沟壑,中年僧人额头满是汗珠,林葬天依然站在原地,只是除了脚下的那块地面,其余的部分早已消失不见,月壶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鞘,悬停在林葬天的身前,林葬天脸色惨白,却还是中气十足。他扯了扯嘴角,真是藏得好深啊,“张生是吧?久仰大名了。”林葬天笑了笑。
那位中年僧人倒是有些意外,皱了皱眉头,“你知道我?”林葬天不屑道:“一个辜负人家姑娘的负心人罢了,知道又能如何?”话音刚落,中年僧人突然显得有些狂躁,他怒道:“你懂什么?你个小屁孩又怎么会知道我的痛苦?”中年僧人又继续向前推出一掌,只是声势要比之前弱上不少,林葬天伸手抓住月壶剑,横在胸前,拧转手腕,右脚一踏,崩碎了那块地板,高高地跃起,林葬天脸色平静,眼神冰冷,“我看什么都不懂的,是你才对吧。”
中年僧人双手合十,嘴角动了动,佛家经义一字一句地念了出来,声音震四野,空气轰隆隆作响,“这一招,你看如何?”从中年僧人的身后突然出现了许多的金色“光带”,林葬天眉头皱了皱,换做左手持剑,右手并拢食指和中指,在剑身上轻轻拂过,然后将月壶剑随手抛去,月壶剑骤然掠向那位被金色“光带”包裹着的黑衣僧人,在空中急速停了一下,然后折了几次,在黑衣僧人的四周飞来飞去,速度之快,肉眼难见。黑衣僧人讥笑道:“雕虫小技。”林葬天眯了眯眼睛,嘴角翘起。黑衣僧人的身后,那些弯弯曲曲的金色“光带”迅速冲向那把捉摸不定的月壶剑,很快地,月壶剑像是在空中绊了个跟头,然后就被那些等待多时的金色“光带”缠绕了起来,将月壶剑的两头拖拽着,似乎是想要扯断它。林葬天笑了笑,打得一副好算盘啊!不过,你也未免太过眼高手低了吧?
突然,月壶剑左右翻折了一下,然后向右猛地旋转,剑光乍泄,那些金色的“光带”瞬间就分崩离析了。这个原名为张生的男人,早些年间也曾经是个沙场的万人敌,不过更早的时候,他也是一位心系苍生的读书人,那时的他,风度翩翩,和那个叫崔莺莺的女子一见钟情,并且私定终身。女子是个胆大的,不顾自荐的羞耻,也一定要和男子在一起,因为她觉得如果这次错过的话,估计就是永远的错过了。当时的张生也是那样认为的,只是后来的后来,男子还是辜负了女子,曾有人听闻他称她为“妖孽”,自己需忍耐心中的喜爱,为了完成那位交给自己的任务,只能忍痛割爱,弃女子于不顾了。
再那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