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大家,完全可以卖一个高价。宁缺不乐意了,告诉她那叫书法,是艺术,不叫卖字……
“桑桑,我饿了,咱们今天吃什么啊?”两人讨论了半天,宁缺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
桑桑想了想,突然提议道:“咱们去买几个馒头来吃吧。一个馒头两文钱,你肚量大,吃三个,我吃两个就行了。咱们再找店小二要壶开水,这样不就解决了……”
“啊?不是吧,桑桑,晚饭就吃这个啊?咱们有必要那么省吗?要不再买点咸菜就着吃吧,光吃馒头太无味了……”宁缺哀嚎道,他也知道桑桑是心疼钱,而且两人在长安不知道还要待多久,能省一分是一分,所以他也没反对。
“那行,咱们现在出去买馒头和咸菜去。这京城的馒头都比渭城贵,我们真是太难了!”桑桑发出了不符合她年纪的感慨,真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啊。
两人出了旅馆,正要去集市里卖馒头的摊子那买馒头,薛天的声音却远远地传了过来:“宁缺,桑桑,在这碰到你们真是太好了。”
“薛先生!”桑桑很激动,她的大黑伞还在薛天那里,她快走了几步,到了薛天跟前:“我的大黑伞呢?快还给我!”
“可是我记得那伞是咱们俩斗酒打赌,你输给我的呀。昊天见证哦!”薛天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看着走过来的宁缺:“小老乡,还没吃饭吧。走,哥请客,咱们全聚德走起!”
宁缺不禁扶额:“我说哥们,咱们这怎么可能有北京烤鸭啊!又不是辫子朝……”
薛天道:“对哦,我忘了。不过没事,烤鸭还是有的,那里有家醉仙楼烧的菜不错。走,相逢不如偶遇,更何况咱们都是一个地方来的。这顿饭一定让哥哥我请客!”薛天拉着桑桑,带着宁缺,一连拐了两个街道,终于到了客流量超级多的醉仙楼。
“人这么多?这家店生意不错嘛!”宁缺抬头看着足有五层楼高的醉仙楼,深深吸了一口气:“嗯,味道确实不错,还有上好的佳酿。薛兄,这顿饭要让你破费了!”
桑桑也闻了一下味道,露出了笑容:“我一定要吃穷你,哈哈……”她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有人请客,而且还是拿走了她伞的可恶的人,她怎么能不好好地吃回来呢?
三人一起进了酒楼,店小二迎了上来:“三位客官,不好意思,本店现在客满,不知三位能否稍等片刻?”
薛天后面也来了一些客人,一听到要等就都走了,薛天却笑道:“小二,真没法通融了?”他从袖子里掏出一锭二两重的白银,放在店小二手里,那小二眼睛都亮了,这可是他一个月工钱。眼前这人好大方啊!
小二想了想:“三楼那边倒是还有一间雅间,只不过那里有要求,要消费十两黄金以上才能在那吃饭。不知几位客官……”
桑桑和宁缺知道薛天是个狗大户,别说十两黄金,就是千两黄金他也消费得起,他们相视一笑,就想看看薛天怎么打脸啪啪啪了。
果然,薛天解下一个钱袋,丢给店小二,他一打开,只见里面金灿灿的,足有十几锭十两重的黄金。“就照这些钱,把你们这最好的酒菜都拿上来,钱不够的话爷这里还有!”薛天财大气粗地拍了拍肚子。
“得嘞,三位爷楼上请!”店小二一扎钱袋子,跑到柜台,把钱交给掌柜,然后就带着三人上了三楼雅间。
“三位爷,我们这有上好的汾酒,还有老白干,竹叶青,还有最顶级的剑南春贡酒,你们要喝哪一款?”店小二殷勤地擦了擦桌椅,等三人入座后问道。
“听说剑南春一壶就要一贯铜钱是吗?”宁缺开口问道。
“是的客官。”
“那好,你先拿十坛剑南春酒上来。我们今天要喝个痛快。”宁缺下定决心不给薛天省钱了。
“好嘞,三位爷稍候。小的去去就回。”店小二匆匆离开。
“宁缺,军部那边赏赐下来了吗?”薛天问道。
“还没,我正想去问问公主殿下是怎么回事呢?正好,你和公主那么熟,你去帮我问问吧。我这正缺钱用呢。”宁缺夹了颗花生米,边嚼边说。桑桑则只夹花生米不说话,一个劲猛吃。
“没问题,我明天就帮你问问这事。你要是缺钱用尽管找我要。我低息借给你。”薛天也夹了颗花生米,放到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