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三楼雅间,薛天对着老鸨笑道:“吴妈妈,我听说你们这还有一个花魁,也一起把她请出来吧。我这两位兄弟可都是人中龙凤,你们这的姑娘可不能怠慢了。”说着他又掏出一个钱袋,放到老鸨手里,“银钱都是小事,重要的是我们兄弟要玩的开心。你去安排一桌酒菜,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两位美人了!”
邢育森道:“道友,你只叫了两人,怎么不给自己叫一个,这也太委屈你了。让我们怎么好意思呢。”
薛天道:“哎,老邢你此言差矣。听曲嘛,人也不必多,反正今天咱们也没什么事,就在这里呆上一天,等到了晚上,我再多叫几个美女来,大家再各自回房休息,那才是人生乐事嘛!”
空虚公子咳了几声:“薛兄真是太仗义了。修为又高,人品又好,我空虚平生从未服过谁,今日听薛兄一言,才明白自己有如那井底之蛙般浅陋无知,薛兄真乃大才。来,小弟敬薛兄一杯。”
“空虚小弟太抬举我了。来,咱们三个共饮一杯!”薛天豪气干云。
“干!”三人一起举杯,一饮而尽。
这唐代的酒水度数永远都不高,因为蒸馏酒的方法还没发明出来,薛天三人这酒清澈透亮,毫无杂质,正是李白所说的价值斗十千的清酒,三人喝了三圈,这时老鸨才敲开了门,带着一个身材窈窕,身姿曼妙,一袭淡蓝色衣裙的长发美人走了进来。那美人身边带了一个丫鬟,拿着一张古琴,放到了薛天三人对面的桌案上,然后告退。
老鸨笑道:“三位公子,这位就是我们醉玉阁的墨玉姑娘。”
墨玉盈盈下拜:“墨玉见过三位公子。”
薛天笑道:“姑娘不必多礼。空虚公子说他老想你了。一定要听你好好唱一曲相思,以解他的相思之苦啊。”
墨玉那张白皙水嫩的瓜子脸望向空虚公子,一双清澈无暇的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只看得空虚公子心猿意马,不能自拔。实际上他以前只是硬着头皮花了一百两黄金听墨玉唱了两次曲儿而已,这点钱在别人那根本不算什么,更别说很多达官贵人愿意出三百两黄金和墨玉这个前任花魁共度良宵了。他心里还真有点担心墨玉说破。好在墨玉只是娇羞道谢:“墨玉多谢空虚公子挂念。有劳您费心了。”
空虚公子见了她这般风流婉转的模样,直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骨都酥了:“应该的。应该的。”他竟然快速地移形换影,速度快得在空中留下道道残影,一眨眼的功夫,他就握住了墨玉的酥手:“墨玉姑娘,小生自从上次与你一别,甚是挂念。今日还希望姑娘能赏脸与小生共饮一杯,喝喝酒聊聊天……”
老鸨见空虚公子如此“无礼”,顿时轻咳一声,空虚公子这才反应过来,讪笑一声:“误会,吴妈妈,都是误会。”
“不是误会。吴妈妈,今天晚上,墨玉姑娘就陪我兄弟好好叙叙旧吧。这是金子,您收好。”薛天说着扔了三根金条过去,足足三十斤重。正好值三百两黄金。
收到了钱,老鸨立马就换了副笑脸出来:“当然没问题。女儿啊,今晚你就好好陪空虚公子好好叙旧,可一定要把公子伺候好。”
墨玉羞涩道:“是,妈妈。”她抬起头,见空虚公子一副色眯眯地盯着自己,说道:“公子,奴家这就弹一曲相思,以解三位公子的烦闷。”
空虚公子当然叫好。这时老鸨走到薛天面前:“公子,慧敏姑娘她想请几位公子移步,她在自己房间等几位……”
薛天道:“老邢,那个花魁挺害羞的。你过去吧。今晚你就做一回新郎怎么样?我来给花魁赎身!”
邢育森笑了:“那感情好。只是不知道老鸨愿不愿意啊。毕竟花魁可是摇钱树呢。”
薛天道:“吴妈妈,你打算要多少赎身费啊!尽管开口!我有的是钱。”
老鸨很郁闷,怎么又要给花魁赎身,我这才培养出来呢,赎身了,我醉玉阁的招牌还打得响嘛?她没好气道:“不赎!出多少钱都不赎!这要是赎了,我醉玉阁的名气就没了,再培养一个花魁多难啊,这可是赔本买卖,老娘不干,多少钱都不好使。”
薛天道:“吴妈妈,如果连银钱都没办法打动你的话,那增加人寿命的丹药,你要不要?”
薛天可是把她的心声和往事都窥探得一清二楚。这老鸨身体虚弱,常年患病,其实寿命只剩下不到半年了,她自己也很清楚,找了很多大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