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这里就是世界山脊吗?天啊,真的好高啊!白雪皑皑,冰川遍地,就像到了另一个世界,和大漠完全不同的世界!啊!啊啊~我赵玉儿要成仙啦!”赵玉儿一手拉着薛天,一手拉着玉漱,三人站在喜马拉雅山之巅,珠穆朗玛峰上,这山峰银装素裹,亭亭玉立于地球之巅,俯视人间,保护着善良的人们。时而出现在湛蓝的天空中,时而隐藏在雪白的祥云里,更显出她那圣洁、端庄、美丽和神秘的形象。
玉漱穿着一身紫色红袍,长发垂在脸颊两侧,一副娇羞少女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垂怜地亲她。而玉儿还是那副青春靓丽的米白色长裙,露出勃勃生气。薛天不禁开怀大笑:“玉漱,玉儿,你们俩可都是跳舞大家呀。此情此景,真是犹如天上宫缺,不似人间。我很期待你们四个一起舞上一曲呢。”
玉儿道:“可惜她们两个怕高,不然我们还真排练了个好舞蹈让天哥你看呢。”
薛天道:“哎,不怕。你看你找玉漱学的天女散花那段,不就舞得很好嘛。今天呀,咱们就重现这飞天的舞曲吧!”薛天拍了拍手,天上一团团厚得跟棉花似的云彩一阵阵扭曲变形,化作一个个穿着霓裳羽衣的仙女,漫步云端,薛天勾了勾手指,她们便带着乐器,翩翩而来。
二女藏在两朵花瓣之中,像是森林深处的美丽精灵一般,花瓣缓缓转动,仙雾朦胧,两个冰清玉洁,宛若九天玄女的妙龄女子随着悠扬的旋律开始演绎着与众不同的魅力舞姿,惊艳四座。“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薛天只觉得无论见过多少次这样的舞蹈,都会下意识以为自己如同在做梦一般。梦中两位仙女在天上摇曳生姿,而自己竟也能腾空而起,飞到她们的身边,搂着他们那魔鬼般细腻光滑的腰肢,和她们一起起舞。薛天情不自禁,拿出酒壶,大口大口地灌了起来。“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樽酒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薛天痴了,醉了,他施展漂浮咒,让玉漱和玉儿站在空中飞舞。“哈哈,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两位亲亲宝贝,你们的天哥和你们一起跳舞来啦!”
“啊哈……天哥,你太坏了,别抓我痒呀。要抓就抓她呀……”“天哥……她最怕别人抓她这了……”二女银铃般的欢笑声此起彼伏,薛天只觉得二女“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人生得此佳人,夫复何求呀。
几人闹了一会,薛天散去魔力,让仙女们重新变回云彩,自己和两女回到宫殿,让四女穿上蓝色的空姐制服,就着四根钢管跳起不一样的舞蹈来。那是所有男人最喜欢的一种舞蹈,四女跳着跳着,就发现场上多了三个薛天出来,拉着她们跳起了探戈。而她们身上的衣服,也变成了紧身的练舞服,把她们的诱人身材全都衬托出来了。
满室生香活色,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而乐在其中的人们,却永远感觉不到它。
薛天并不是专门为了喜马拉雅山而来的。他到这里,主要是为了寻找青藏高原的昆仑山口里的一种不为人知的生物——火瓢虫。
昆仑山口也称昆仑垭口,海拔4767米,在地质学的角度上来讲属于“多年冻土荒漠地貌”,是由古代强烈腐蚀的复杂质变岩构成。这里的气候条件极其恶劣,冰山,雪地,狂风,冻雨,无时无刻不在收割着生命。但这些灾害,在薛天眼里都不叫事儿。他之所以一定要搜集火瓢虫,是因为这玩意身上释放的火焰,作用在人体和有机物质的身上,居然比地狱火焰的威力还要强上几分。薛天准备剥离它们那火焰的弱点,再一起融进自己的虚无魔焰中。
薛天一路南行,昆仑山上沟壑纵横,道路崎岖坎坷,路上他也见到了万年来流淌不息的不冻泉,薛天亲自舀了一瓢水喝了一口,水里面都是硫磺的味道,没有什么神奇功效。也对,如果它真是一处神迹,恐怕也轮不到几千年后的薛天来取。所谓的不老泉此时也不见踪影,薛天甚至连雪人都没感受到一只。要知道他的精神力已经覆盖了整座山脉,还是飘渺无踪。
“本来还以为这泉水算是个漏网之鱼,没想到是空欢喜一场。看来只能继续南行了。”
薛天继续南行,朝着昆仑山最深处方向前进。这里的天气实在太冷,众女也失去了探险的欲望,因此薛天是自己一人往这空气愈发稀薄的昆仑山深处里前进着,说是翻山越岭也不为过。“难怪有人说这里住着神仙,可不是吗?气候条件这么差,不是神仙,一般人如果没有后勤补给,怎么也活不下去啊。”
薛天几乎是用瞬移的方式在赶路,没一天的时间就到了大冰川,这大冰川是由三部分组成的,落差极大,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