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张小卒说道。
“回南境干嘛?”
“沈家父子用一包骸骨威胁我,说是在柳家村村后刨坟挖的,虽然沈万华临死前说骨头是他们在乱葬岗里挖的,可我心里仍然放心不下,所以得让你回去确认一下。”
“狗日的,他们如果真动了柳家村的坟,我发誓一定去刨了沈家的祖坟。”牛大娃闻言怒骂道。
“你这次回去顺路去看看老四,战争开始敌人极可能会对太子下死手,老四跟在太子身边恐怕会有危险。”
“嗯。”
“还有,小心狼头面具人,他极可能也在南境。”张小卒提醒道。
“哼,我倒是想会会他,看看这个藏头露尾的家伙究竟是何方鼠辈。”牛大娃目绽冷芒道。
周剑来满上酒,举杯道:“这一别生死难料,再相聚亦不知是何时,愿我们兄弟四人百战百胜,长命百岁。干!”
“干!”
这一夜三人喝得酩酊大醉,张小兵也陪着醉了一场。
翌日醒来,周剑来和牛大娃向黄道女辞别,然后一个向东一个向西离去。
张小卒收起离别的伤感,以及战争的紧迫感,放松心情,陪着张小兵在帝都城里高高兴兴地玩了两天。
第三天一早,张小兵带着张小卒给母亲沈文君准备的礼物离去。
三人的相继离开让国威府冷清了许多。
黄道女得知张小卒要去参战,说什么也不同意,万清秋亦是坚决反对。
见张小卒态度坚决,黄道女竟提着拐杖去皇宫找苏翰林理论去了。
张小卒没敢跟着去,他吓得躲进了云竹小院,怕苏翰林不敢和黄道女讲道理,然后拿他撒气。
要说哪里最能让张小卒放松心情,非云竹小院莫属。
听着苏锦的读书声,他感觉整个世界都是宁静祥和的。
“大叔!”
“大叔,你也太牛了!”
“大叔,我们长大后也要参加铁骑对抗赛,你能不能也给我们当教习?”
“对,带我们夺冠!”
学生们发现张小卒来了,刚一下课就全都兴奋地冲出教室,围着张小卒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他们小小的眼睛里充满了对张小卒的崇拜。
“先生。”
张小卒一边回答着学生们的问题,一边向走出教室的苏锦恭敬行礼。
他发现苏锦的气质愈加超凡脱俗,一举一动、一言一笑虽平易近人和蔼可亲,可内在里却透着大气和智慧,让人感觉威严不可冒犯。
“恭喜你和你的队伍夺冠!”苏锦点头并祝贺道。
“运气比较好。”张小卒自谦道。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苏锦把下午的课改成了武教课,张小卒教了整整一下午,分别教了爪、腿、肘三套武技,可让三十六个孩子过足了瘾。
晚饭张小卒留下来没走。
一锅清粥,一盘青菜,苏锦的饭食一如既往的清淡。
饭后张小卒陪苏锦在学院里散了散步,然后回到教室让苏锦给他讲了两节课。
苏锦讲了一篇古文,晦涩深奥,张小卒听得一知半解。
“先生,辛苦了。”
“这篇古文有上下两篇,我今天讲的是上篇,你下次来我再给你讲下篇。”
“好的。”
“这是先生与你的约定,你可不能忘记。”
“学生不敢。”
张小卒并没有告诉苏锦他要去参战,可苏锦似乎已经看出来了,她一直把张小卒送出泰平学院的大门。
苏锦回到云竹小院,关上院门,刚要往东厢房走,忽然看着西厢房的门口处,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