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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醒实话实说：“没来过。”



孙建军“呵呵”笑，很豪爽地道：“回头我请您吃我们这里的羊肉，味道好得很。”



甘南市虽然地处西北，但位于三省交界，素有“秦甘锁钥，巴蜀咽喉”之称，又因地貌俊秀，气候宜人，有甘上江南之称。从机场到st富贵沿途风光秀美，让苏醒颇为意外。



st富贵的办公楼是一幢灰色平房，灰扑扑的，给人破败的感觉。地方倒是很大，苏醒问了一下，孙建军说建筑面积五千多平方。



里面空荡荡，只有几间房摆放办公桌椅。



员工不多，大概二十几人。下矿的工人四百多人，除了发工资，不会来这儿。



和在安达化工厂一样，苏醒和孙建军应酬，唐雨生到处熘达，见谁都聊几句。



晚饭吃的是烤全羊，香得很，苏醒很满意。



晚饭后，孙建军极力邀请几人去唱ktv，暗示有特殊服务，苏醒拒绝了。阎渡这个年纪，对某种事有心无力，没有兴趣。只有李力琦兴致勃勃地去了。



回到酒店，唐雨生告诉苏醒：“他们说，孙建军把富贵股份掏空了，资产全部转移到他在海外的帐户。他已经办好移民，只要卖掉壳，捞最后一笔马上走人，不会回来。”



苏醒眉头皱一下，道：“经营没问题？”



“上市前没问题，上市后问题很大。能卖的都卖了，采矿的设备也当废铁卖掉。”



“设备都卖了？”



“据说是这样。要不然工人怎么用铁锹挖矿？没有设备，管理又不行，才事故频发。名单上有四百多个矿工，实际下矿两百人都不到。听说粤省打工赚钱快，天天有人辞工去粤省。”



唐雨生说到这里，顿了顿，道：“要是我也跑，去粤省打工赚钱快没有性命危险，何必呆在这里。”



“还有呢？”



“矿山倒是真的。孙建军上市前请探测队测过，都有矿。”



苏醒不置可否。



唐雨生明白他的意思，道：“他们知道我从帝都来，就算假的也会说成真的，所以作不得数。”



苏醒道：“核资，必须有探测队的报告，矿山才能作为资产入帐。”



唐雨生点头，道：“我也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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