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男人耳朵的品尝中回过神来,正对上余禄打趣的眼神,“没想到绣娥心里是这么不知羞,竟然趁我睡着做出这种事。”
“才没有呢,都是二郎装睡不醒,绣娥才出此下策。”
面对余禄义正言辞职责,李绣娥俏脸红透了,却仍嘴硬的辩解道。
“那我可不管,你挑起来的事,你自己解决,既然绣娥喜欢像小猫一样舔人,那就让你舔个够!”
余禄促狭笑道,手臂一抬,就把李绣娥那羞怯不已的螓首卷进了被褥中。
“静美姐姐,你说绣娥姐姐和余大哥他们怎么还不出来啊?”
小阿宝坐在石凳上,两条小短腿无聊的晃着,肚子扁扁的,显然是饿了。
“我也不知。”
静美脸色羞红,她刚刚去了一趟内府,却什么也没干,只是腿脚发软的走了回来。
窗外春光灿烂。
屋内被褥高高鼓起,李绣娥不知去了哪里,只有余禄眯着眼睛享受着惬意温暖的清晨阳光。
直到日上三竿,李绣娥的螓首才从被子中钻出,发丝凌乱,桃腮鼓胀着,然后趴在床沿上吐口水。
“二郎这下可以起床了吧。”
李绣娥用肚兜擦了擦有些红肿、脏污的嘴唇,嗔怪的看着余禄,本来两人醒来的时候天色尚早,窗外还处在一片晨雾中,可现在外面都已经日上三竿了。
而且刚刚那个侍女还来了一趟,悄悄听了一会儿就走了,也不知人家以后会怎么看自己
“嗯,都听绣娥的。”
余禄眯着眼睛,懒洋洋的伸着懒腰回应道,浑身骨头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雷音。
李绣娥檀口微张,有些惊奇,与此同时,红肿嘴唇上传来轻微的刺痛感。
她伸手轻轻抚摸自己的嘴唇,想要看看它被摧残成了什么样子,接着就“咝”的倒吸了口凉气。
好疼!混蛋二郎!
李绣娥眼泪汪汪的想道,对余禄更加恼了几分,开始生着闷气,自顾自地换下肚兜,套上衣裙,穿上绣鞋,没有丝毫搭理余禄的打算,莲足一转就要出门。
“你这幅样子怎么出门?不怕人笑话?”
余禄一把抓住李绣娥的素手,把她拉进怀里调笑道。
“不要你管,反正你也不心疼我。”
嘴上说着气话,实则早已温顺的把小脑袋埋在了余禄胸膛里,心心念念道:
二郎现在那么厉害,一定有办法的。
余禄心中瞬间喊冤,他对李绣娥已经堪称轻柔到了极点,像是把玩着名贵瓷器,生怕因此把她摔碎了,比起对待煌阴蛇母时的粗鲁,他温柔了不知道多少倍。
但这些话又怎么能够说出口?
“这是一壶玉液琼浆,能够迅速增长你所修本命大册云水神箓的修为,而且以后有什么外伤内伤都能拿来用,这一壶你先拿着,用完我再给你。”
余禄出言解释道,取出一滴玉液琼浆,轻轻摸到李绣娥有些红唇渗血的红唇上,这点小伤瞬间就恢复如初。
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玉液琼浆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东西,自然不会吝啬给李绣娥来提升实力。
“这就好了?”
李绣娥摸了摸不疼的嘴唇,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
“那小娘子不生气了?”
余禄把头探过去,和李绣娥耳厮鬓磨,轻声问道。
“哼”
李绣娥抱着精致玉壶,越看越喜欢。
听到余禄的话,李绣娥那埋在余禄胸膛的螓首微微转动,露出修长的雪白鹅颈,让人食指大动,只听她娇哼了一声后,便主动环起余禄的腰。
“嘿嘿!”
余禄闷声笑道,抱着李绣娥出门了。
“好了,二郎该放人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