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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找到可以反驳的话,最后竟然拍起徐来雨的马屁来:“徐县令真是爱民如子。”
这马屁听在官小言轻又不合群的徐来雨耳朵里,简直就是讽刺,当即哼一声,挽起袖子,去帮黄庭煮汤去了。
洞子里火光温暖,厉判官又把衣裳求回来,烘的半干不干穿上,伤口似乎也没那么痛,看晋王的神色也没有想再杀他的意思,顿时感觉到了艰苦生活的美好。
他跑到徐来雨身边,捡了根木棍要烧不烧的放在手里,对着徐来雨道:“你看晋王,临危不乱,真是有大将——真龙之风。”Μ.5八160.cǒm
徐来雨听了这话,发现厉判官已经一厢情愿的上了晋王的船,对着晋王拍起马屁来,便冷笑一声,不搭理他。
哪知厉判官还埋怨起他来:“你这县令,一声不吭投靠了晋王,还在我面前摆谱,你知不知道,外面都说你死了,你夫人给你立了个衣冠冢,把你的银子都送到娘家,预备着改嫁了。”
徐来雨得此噩耗,身形顿时都矮了半截。
就在厉判官噼里啪啦放毒之际,宋绘月和银霄冒雨而至。
人还未到,马蹄声先响,王府护卫出去查看,不到片刻,就响起宋绘月瓮声瓮气的声音:“王爷!”
晋王听到宋绘月的声音,猛地站了起来,起的太猛,腰上刚包扎好的伤口就抻开了,他顾不上疼,使劲一掸身上灰尘,大步流星往外走,走到洞口,正好宋绘月湿淋淋的走了进来。
他两手一伸,按住宋绘月的肩膀,然后仔细看她的脸。
宋绘月的眼睛那样大,那样亮,像星星一样熠熠生辉,是他晦暗人生中唯一的一道璀璨光芒。
最后晋王将双手张开,用力搂住了她。
宋绘月的气息涌进了他鼻子里,没有什么香味,甚至还没他自己香,可她的气味总是独一无二,能够让他在乱糟糟的世界里停留下来,仿佛他原本是虚幻的,可以变成任何模样,而宋绘月将他勾勒出来,让他保持着原来的模样。
他用了劲,手臂几乎嵌进宋绘月的骨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