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得不偿失。”
郭鹏程嘬了两下嘴皮苦笑着细语。
“你告诉我什么是得?什么又是失!宗睿的断臂确实是接回去了,可你没听几个大夫说么,以后就是摆设,再也别想跟正常人一样,而且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感染,医生团队是你从上京带来的,总不至于故意夸大其词吧?我三十多岁才有的他,他这么大受过最大的委屈是自己走路摔跤,你让我怎么平静!”
男人骤然瞪眼厉喝。
“是,这次的事确实太大,我...”
郭鹏程很认同的点点脑袋。
“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宗叔,还把宗睿当成小弟,就不要再游说我,更不要试探保全那个什么豆龙龙,我已经联系了个国内最优秀的律师事务所,不论是打官司还是别的途径,我都要他这辈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永远生活在恐惧当中。”
男人横声咆哮。
话音未落,病床上的宗睿突兀受到惊吓一般猛烈抽搐起身体。
“睿儿不怕,爸在呢,谁也不能让你受任何委屈,谁也不能再欺负你,一切有爸爸呢。”
男人忙不迭闭口,老泪纵横的抱住昏睡不醒的宗睿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