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昨儿公子用了晚饭,去了大公子院子,过了会儿您把酒给我,然后我就去找公子了,当时公子还在和大公子聊天,然后……”
“停!从现在开始,我问什么,你就回答是不是,公子和大公子分开以后,你就一直跟着他,直到公子进了我们院子对吧?”对于徐有福这种和王凝之学的不着四六,说话没重点,谢道韫直接懒得听,自己说道。
徐有福不住地点头,“是。”
“你亲眼看着公子进了院子?”
“是。”
“然后你一晚上都在门房那儿?”
“是。”
“那昨天晚上,有人从我们院子进出吗?”
“没有。”
“真的没有?”谢道韫眯了眯眼。
“真的没有啊。”徐有福摇头,“昨晚我回来就和几个门房一起喝酒,就在门外头那儿坐着,有人进出我肯定知道啊。”
“你会不会喝多了,根本记不得了?”王凝之皱眉,突然觉得事情不简单。
徐有福摇头,“怎么会呢,又没多少酒,我们基本就是在闲聊天,那几个兄弟也都在呢,没人瞧见。”
“那这事儿可就有趣了。”谢道韫露出个笑容来,摆摆手示意徐有福和绿枝离开,看向王凝之,“夫君,你觉得这事儿?”
王凝之闭上眼想了会儿,这才回答,“那俩小的呢?”
“那边厢房里睡着,还没醒来呢。”
“昨晚院子里,只有我们三个,那既然跟我没关系,这俩家伙,怕是……”王凝之撇撇嘴。
谢道韫和丈夫对视一眼,两人同时点了点头,一起走向厢房。
推开门,不约而同地皱了皱眉,这俩小的,恶行恶相,王献之的一只手揪着谢玄的一绺头发,而谢玄的脚踩着王献之的肚子,已经快把他踢下去了。
至于被子,早就在两个人的梦中对战里被踢到了地上。
“谢玄!王献之!”谢道韫喊了好几声都没反应,回应她的只有谢玄梦中嘟囔了一句:“小贼,好胆色!”
瞧着谢道韫脸色变黑,这就要下手了,王凝之急忙走上前:“夫人,这种小事儿,就让我来吧。”
说着,就端起桌上已经凉了的茶水,含在嘴里,喷薄而去!
“哎哟!”王献之被喷了一头,顿时惊醒,茫然地坐了起来,左右看看。
而他的手也揪了揪谢玄的头发,但谢玄的脾气明显暴躁很多,人还没醒,就已经嚷嚷了一声:“何方鼠辈!胆敢暗害于我!”
说完,居然又睡着了。
王凝之满意地点了点头,这种快乐的事情,能干两次,谁会去干一次?刚才就是特意先喷了一个。
然后,又一次的喷薄,才让谢玄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怒骂:“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坏了……”
在他看见谢道韫的第一时间,就马上闭了嘴,但已经有些晚了。
谢道韫的脸上浮现出一个危险的笑容,走上前一步:“两位少侠,是我们夫妇二人怠慢了,还请千万不要见怪才好。”
谢玄还在酒醉的懵神状态,闻言只是傻乎乎地咧着嘴笑,喊了一声:“大姐。”而王献之已经麻溜儿地跳了下来,站直了身子,行礼:“先生。”
谢道韫挑挑眉:“难得啊,你还记得有我这么个先生。”
“不敢不敢,先生勿怪。”王献之一身冷汗,如果说谢道韫可能还多少有点仁慈之心,那拎着茶壶在她旁边的王凝之就绝对不会有了。
这两个人居然联袂而来,可想而知,事儿绝对小不了。
而谢玄这个时候也终于是清醒了一些,急忙爬起来,“姐!姐夫!我错了!”
王凝之愣住了,这小子一向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撞了南墙也不回头,非要把南墙都撞烂了才行的人,今儿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别说王凝之,就算是谢道韫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