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打的好的。
时望月谦虚道,“明姨,我只是算术好一点儿。”
宁有光虽然牌技烂,却也知道麻将场上能否把牌打好,取决于一个人对麻将的理解与技巧的掌握程度,以及最大概率进牌的规则。
她好胜心不强,就比明姨和爸爸花了更多心思去关注小孩打牌。
所以,她看到很清楚,时望月打的每一张牌都是经过精心核算过的。
于是,在旁边骄傲的说,“他是奥数高手。”
“玩奥数的啊。”宁弋摸了摸头,和明锦心对视一眼,“这咱们着实没法比啊。”
宁弋自认为自己有个最大的优点就是——输得起。
可输得起归输得起。
他自觉身为小时的师父,还没几轮下来,就被徒弟按在地板上虐也着实不好玩。
恰好在这时,明朝进门了。
“唉哟,我这颈椎啊。”宁弋转而摸了摸脖子,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怎么了爸?”宁有光眸光一转,立即从椅子上起身,走到宁弋的身后,“我帮你看看吧,颈椎毛病又犯了吧。”
宁弋拍了拍女儿的手,“你接着玩儿吧,我去沙发上靠会儿。”
宁有光体贴的说,“爸,还是我给你看看吧,颈椎出了问题,哪里是靠靠就能好的。”
接着,他们齐齐看向正在换鞋的明朝,“明朝,你过来替我玩几把,我颈椎不舒服,坐不了了。”
宁有光也说,“哥,你看下楼下赵哥他们在不在,在的话,让他们一起来家里玩儿啊,我帮爸爸治下颈椎,他需要推拿和针灸。”
明锦心也笑着看了下手腕上手表显示的时间,顺势把手里的麻将往前一推,“明朝,你看下糖糖在不在,在的话,把他也叫上来,我刚好有点儿事现在需要去安排一下,他们两个上来了,你们三陪小时好好玩玩,他今天上午才学的麻将,别兴致刚起,场子就散了。”
明朝看向时望月,“刚学会的?”
时望月笑道,“不好意思,之前没玩过,不太会。”
正在享受女儿推拿服务的宁弋立即嘟囔出声,“小时就是喜欢谦虚。”
见此,明朝眼底的兴味浓了些许。
他也没再多问,转而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赵随打电话。
从前年忙到现在的赵随,天天都死活饭局,累死了都。
昨晚半夜回家洗了澡就钻床上呼呼大睡。
好不容易喘口气,他一觉睡到十点多。
接到明朝电话的时候,他刚醒。
肚子饿了,也不想出去,正四仰八叉躺在床上考虑去哪里糊弄一顿简单的午餐吃吃,收到明朝的邀约,立马来了兴致,“好啊,等着啊。”
去宁家打麻将他是乐意的,楼上楼下近的很。
最重要的是,宁家人口简单,家人相处氛围好。
他去了有吃有喝还能玩,又不用被灌酒,也不讲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纯开心,爽。
听到明朝提周堂,他爽朗道,“周堂在家呢,我叫他一起上去。”
“你们快点儿啊。”明朝挂上电话,冲明锦心点了下头。
“那我现在去安排大家的饭菜了啊,小时有有你们除了菜单上的,还想吃什么?”明锦心笑着问。
“不用了,够了。”宁有光回答。
时望月也说,“辛苦明姨了,已经很丰盛了。”
倒是在一旁玩游戏的宁有余听到吃,就立马提要求,“我要吃蛋糕。”
宁弋无语的看着小儿子,“过年家里这么多吃的,你还吃什么蛋糕,也不怕胖。”
宁有余放下手里正在玩的榫卯积木,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爸爸,你不可吃蛋糕,要克制自己的欲望,否则会胖,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