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多小时后,项伟荣也不睡了,看到边上还有同样无聊的:关兴权正拿着手枪弹匣,一枚枚数里面的子弹玩。
看到他终于装满弹匣、塞进握把,项伟荣道:“别玩了,去看看阿楠怎么还没出来。”
说着站了起来,因为他说的是方言,也就关兴权跟着。
一拐两拐,看到张楠亮着矿灯,正坐在个大箱子上仔细看手头的一块大板子。
“什么东西?都看入迷了。”
听到姐夫叫自己,张楠这才将注意力从手头的板子上离开,抬头道:“快来看看,有好东西。”
这会要张楠说好东西可不容易,两人立刻上前。
“什么人?”
什么“什么人”?因为张楠手里拿的是一块有点不规则、边缘圆润、近似长方形,长宽大约6o乘5o公分、厚度也就三四公分的大板子。
上头有大胡子男人胸口以上的半侧面形象,高鼻深目,背景用蓝黑两色画着一朵朵类似花朵的图案,而且有意思的是板子上的男子头和眉毛、胡子也全部是深蓝色,披着件绿色的坎肩。
关兴权问了句:“这人长得真奇怪,那个国家的?”
张楠哈哈笑了起来,但就是不说。
“神经呢,我们又没你懂。”项伟荣知道小舅子又在搞怪。
“姐夫不知道很正常,关哥,你不应该不知道,还说这人长得真奇怪!”
那个“人”字张楠用了重音,这下关兴权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佛,这是我们华夏的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