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磅秤给扛了。”
阿廖沙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张楠解释了一下:能秤4oo斤,要是上头的东西太重、出称重范围了都称不出来,那就叫扛!
18虚岁就有这力气,牛!
这事之前都没听姐夫说过,他不是个爱吹牛炫耀的人。
不过没想到姐夫接下去是一阵苦笑:“晚上这事让我爸知道了,回去脑袋上被狠狠敲了几下!”
“怕你受伤?”
“不光这个,说将来背要驼,还有人会给压矮,可我那时候已经有现在这么高,个子绝对还可以。”
四人中项伟荣最矮,可放在六七十年代,身高一米七五那可是杠杠的小伙子!
“要是那时候,我这样的两个小伙子随随便便就能把这东西抬走,现在是不行了。”
等姐夫感慨完,阿廖沙道:“四个人一起上总有办法,反正不是瓷器不怕撞。”
三人正想走,没想到姐夫又道:“那次让我爸敲了两个包还不算,第三天更倒霉!”
“啥事?”
“传开了呗,原本那个大坝那段时间是青年突击队员们打主力,结果我们生产队那棒子混小子在工地里牛皮吹太大,其他村不服气的来了。
阿楠你知道,我们村后边不是有个三亩楼嘛。”
“对,那村子还挺大。”
“就他们村,特意找了个四十岁的家伙,我们以前都叫他老倒牛。人有兴权这么高,不过这人是横着长的,这明显是壮汉欺负小年轻!
不知道哪个家伙又去找了台磅秤,两台4oo斤的放一块都给扛了。”
张楠一脸懵逼,“他还是人嘛?”
“反正不是牛。那家伙那会其实就已经不是农民,好像一直在干埋电线杆的活。千把斤一根电线杆,人家十几个人抬,他和别人打赌,让人架起来后一个人用根青木杆别着,一口气走了一百多米!”
“不是人!绝对不是人。”张楠这会太吃惊了。
关兴权问了句:“如今那人呢?”
“好像早没了,听说是生病,具体的不清楚,反正我当兵回来后就没听说过他。
所以,年轻的时候别太玩命,不然年纪一大苦头有的吃。”
张楠点点头:“做人要低调,不然死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