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有人故意丢进来的还是说就真的只是一个意外?”
艾斯德斯问道,她开始觉得无聊了,想要快点离开。
“东西的来源搞清楚了,不是人为投掷的,就真的只是一个‘小’意外。”
药师寺凉子回答道,同时在心里补充了一句,因为某个部位变“小”而造成的“意外”,叫“小意外”也没错吧?虽然这个“小意外”扯淡了点。
“能具体说说么?”
艾斯德斯问道,她想知道这个东西的掉落和她的饲主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唔,也行。”
虽然这些事情已经算是不能对外公布的信息,但药师寺凉子对艾斯德斯可以说是志在必得,已经将其看作了自己的人,倒是不介意向其透露。
药师寺凉子咳嗦了下,用尽量可以过审的话对两朵“小百花”道:“这个保……东西是用过的,不,准确点说来应该是正在使用中的状态,毕竟如果是使用过的,重量增加后也不可能被风吹到这么远的地方来。”
艾斯德斯和九条樱子齐齐点头。
虽然两人一点也没明白药师寺凉子说那东西“使用过”和“使用中”会有什么区别,而且为什么使用过后重量就会增加,这个她们也完全不明白,但这不妨碍她们装作自己理解了。
药师寺凉子猜两人一定没听懂,心里好笑但也不戳破,而是接着道:“正在使用中的这个东西被风吹到这里,我猜测一定是使用者有突发状况出现,于是就派人去附近几家酒店打听情况,特别留意高层客户的情况。”
至于是什么情况,药师寺凉子却又没说。
“很快,有人在附近一家酒店的十五层阳台边沿发了现一个全身c……总之穿得比较清凉的男子在呼救,他两只手攀在阳台边沿,幸好当时有人跑去调查,再晚一会可能就支持不住,而那个东西,就是他当时戴在身上的,结果被风吹走了。”
应该也算是戴在身上吧,虽然是下身。
药师寺凉子暗暗为自己用语精准而叫好,心中颇为自得。
“你直接说是从人身上掉下来的不就好了!”
艾斯德斯觉得药师寺凉子的解释太过啰嗦了,而且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啊?穿在身上的?哪个部位能穿这种东西啊?她比划了一下自己身上,想不出来啊!
当指套嫌大,当丝袜穿嫌小,根本没有适合的地方啊!
“嘛,你这样理解也行。”
药师寺凉子闭着眼睛摊手道。
她只能解释到这里了,至于具体的,比如说,一对男女去开房,结果刚激情到一半,那女的未婚夫捉奸来了,男的连裤子都来不及提,直接躲到了阳台,又因为女子未婚夫的搜索,不得已冒险跳向隔壁房间的阳台却失败了,只能险之又险地扒在对面阳台的边缘,等到女子未婚夫离开后才高声呼救,最后被一队警察打着手电筒救了下来,这种肮脏的故事就不要拿去污染“小白花”的耳朵了。
顺带一提,那对开房的男女,居然还是之前铃木次郎吉宴会上的宾客,在宴会时相互看对了眼,就趁着兴致起来,在宴会结束之后一起来到银座的酒店看夜景,只是有人不讲道义,居然将两人相拥进入酒店的照片发给了女子的未婚夫,这才导致了这场闹剧的发生。
唔,闭环了啊这是!
不过事情调查到这一步,药师寺凉子基本可以肯定,这真的只是一件意外,毕竟现场没有找到除了那个东西之外的任何可疑道具,更加没有找到什么东瀛犯罪者喜欢弄的一些杀人小机关,怕警视厅的那群蠢材警员搜查不仔细有错漏,药师寺凉子还纡尊降贵地亲自搜查了一遍,同样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物品,可以说,命案现场真是超乎想象的“干净”,一点可疑点都没有,嗯,除了那个东西。
但是现在,连那个东西的存在也被彻底证明了只是一个意外,也没可能是故意布置出来,死者死于意外,这似乎已经可以成为定论了。
可这股始终萦绕在心头的违和感是什么?
药师寺凉子双手环抱,站在窗口,感受着忽强忽弱的高楼风,她慢慢后退几步很快就碰到了倒在地上的尸体的脚尖。
“这个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