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让给药师寺凉子,所谓的“当面n○r”也不过如此。
“嗯,行,我知道了,跪安吧!”
药师寺凉子吹了吹指甲道,甚至没有去正面看松平片栗虎一眼。
“是,娘娘……”
松平片栗虎吞了吞口水道,而就在松平片栗虎准备灰溜溜地离开的时候,药师寺凉子叫住了松平片栗虎:“等等!”
“娘娘还有什么吩咐?”
松平片栗虎搓着手强笑道。
“不要叫我‘娘娘’,我不喜欢这个称呼,如果你要叫,就叫我‘女王陛下’!”
药师寺凉子坐着,而松平片栗虎站着,在视线上,是松平片栗虎比药师寺凉子更高,但此时药师寺凉子却完全是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在和松平片栗虎说话。
松平片栗虎的脸抽了抽,但他深知自己现在一点也不能违逆药师寺凉子,所以他只能点头哈腰地对药师寺凉子道:“是,女王陛下!”
“嗯,下去吧。”
见东瀛警界最高长官对自己低头,并称呼自己为“女王陛下”,药师寺凉子满意地点了点头。
走出药师寺凉子的办公室后,松平片栗虎无声地咒骂道:“这个可恶的女人,果然狡猾,没想到她还偷偷藏有备份,这次真是被她算计到了!”
他自被药师寺凉子威胁后拖了这么就都没行动,就是在探查药师寺凉子有没有把他的把柄备份,在确认只有一份照片和一张内存卡的时候,他才去请了“御庭番众”的后人帮他把把柄偷回来,结果还是着了药师寺凉子的道。
此时的松平片栗虎根本没有意识到,刚才药师寺凉子丢在他面前的那些照片根本就不是之前药师寺凉子用来威胁他的那一份,而药师寺凉子也确实没有备份,因为根本没必要——类似的把柄松平片栗虎每天都在制造,药师寺凉子干嘛做备份?
这边松平片栗虎在药师寺凉子手下吃了闷亏,另一边,昨天晚上酒店里最靓的仔毛利小五郎同样面临着巨大的危机。
“英里,对不起,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去那种地方了!”
今天,重新当上警察后每天早早去警视厅报到的毛利小五郎没有去上班,而是跪在妃英里的办公室门前,浑然不顾周围律师事务所员工异样的眼神,对着一门之隔的妃英里大声哀求道。
“滚!亏我还以为你已经洗心革面,打算给你一个机会,想不到你本性难改,居然去了那种地方,我看错你了,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你给我滚!”
妃英里愤怒的声音从门内传来,毛利小五郎深深地低下头,根本不敢反驳,只是一味求饶。
毛利小五郎光知道自己以前的那群狐朋狗友没钱去那种高级酒店消费,却忘了妃英里手下的律师有。
妃英里和毛利小五郎虽然已经离婚,但两人却都默契地没有对外公布,在外人眼中两人仍是夫妻,甚至因为毛利小五郎现在正在重新追求妃英里,每天再忙都会抽出时间给妃英里送“爱夫便当”,在外人看来,两人是结束了冷战,目前正如胶似漆。
也因为毛利小五郎每天来妃律师事务所,所以妃律师事务所的成员都认识毛利小五郎这个摘了他们高岭之花的让人羡慕嫉妒恨的男人。
昨天晚上,整个酒店都在高呼着毛利小五郎的名字,其中有人正是妃律师事务所的律师,正在和委托人庆祝官司的胜利,听到耳熟的名字,自然多看了几眼,结果就发现那个请整个酒店的人喝冬佩利的男人正是妃英里的丈夫。
这还得了,必须打小报告!
妃律师事务所的男律师们早就对毛利小五郎嫉妒得发疯,这次在酒店遇到毛利小五郎还不赶紧挑拨一下他和妃律师的夫妻关系!
于是,当天晚上妃英里的邮箱就收到了一封匿名发送的邮件,里面没什么内容,只有一张毛利小五郎趴在酒桌上,而身旁还有个陪酒女在照顾他的照片。
这张照片自然引起了妃英里的愤怒,她知道毛利小五郎那是还醉得不省人事,硬是憋到了早上才打去电话,把宿醉中的毛利小五郎骂了个狗血淋头,让脑袋昏昏沉沉的毛利小五郎一下子变得清醒无比,连忙打电话到警视厅请假,然后连滚带爬跑到妃律师事务所求妃英里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