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嗯,中期选举一结束,我也没必要继续留在美利坚,马上要到双十一,我该回国了,在此之前,最好把我们这个心结给了了。”
陆飞拍了下她的手。
“你呀,不觉得自己的对手太多了,这还有个三星,又要跟阿狸去争对不对?”
李富真摇头失笑。
“我可从来没把阿狸当对手,也许今年,你很快就能看到阿狸要变天了。”
陆飞嘴角微微上扬。
余光里,电视里一直播报中期选举。
“驴党在中期选举中失去国会众议院控制权和多个州长职位,这是一场前所未见的‘惨败’,卢锡安对此表示:非常糟糕……”
第二天,陆飞和李富真出现在纽约下辖的警局里,在等待之余,两人盯着新闻。
就见画面中的卢锡安在新闻发布会上、神情疲惫,满脸忧郁和严肃,语调显得无精打采,不见往日轻松幽默。
“昨天晚上自己熬过‘漫长一夜’,这场‘惨败’显示美利坚民众感到沮丧……”
“真像你说的一样。”
李富真收回视线,不得不感慨。
“意料之中。”
陆飞耸了耸肩,突然听到推门的声音,一个白认人警员出现,带着他们来到观察室。
任佑宰两眼无神,眼眶泛着黑眼圈,当看到李富真时,火气瞬间上来,正要开骂,但当看到身后跟着陆飞时,一下子把话憋回去。
要论他最不想看的面孔,恐怕陆飞要在李在镕之上,无数次看到大哥因为他而破防。
他,既是狗崽子,也是魔鬼!
“陆、陆会长,你怎么跟富真来了?”
他尴尬地咧着嘴。
“他在美利坚的人脉广,司法界、警界认识的人多,或许能帮你摆平这件事。”
李富真冷冰冰地看着他。
“富真,我知道错了!”
任佑宰一改暴躁不配合的态度,求饶道:“快把我捞出去!我一刻都呆不下去了!”
“你先出去跟检察官和律师们谈谈,看能不能先办个保释什么的?”
陆飞递给李富真一个眼神,李富真心领神会,走了出去,让他们单对单,面对面。
“唉,任部长,几天不见你竟然……”
陆飞叹了口气,何必呢,这种事情你可以花点钱嘛,花点!哪怕嫖呢!花不了多少!哪怕偷偷摸摸的,简直就是土匪,土匪都不如!
“陆会长,我是被冤枉的!”
任佑宰咬牙切齿:“是那个婊子勾引我的,她给我设套,我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陆会长,你一定要帮我啊。”
“李常务已经在救你了。”
陆飞双手交叉。
“她哪里是救!是挟持!她威胁我如果不签离婚协议,就见死不救!”
任佑宰咬牙切齿。
“任部长觉得,我是该帮你呢?还是该帮李常务?”陆飞摊了摊手,爱莫能助。
“陆会长也是来帮她逼我离婚?”
任佑宰冷冷一笑,浑身颤抖,“我告诉你,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就是死,被关监狱里,我也绝对不会离婚!让那个婊……”
陆飞瞪了一眼,幽幽道:“现在女方在起诉书里提出六项指控,针对你个人的3条指控:意图伤害和殴打、非法限制自由,性qin和殴击,还有针对三星的3条连带责任指控:意图伤害和殴击的连带责任,非法限制自由的连带责任,性qin和殴击的连带责任,用不了多久,检方就会对你提起刑事诉讼。”
“我是三星的女婿!”
任佑宰态度强硬:“那个婊、富真不救我,我还有大哥!大哥不会坐视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