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而居鲁士看到了这样的变化,既不能接受,又无法改变,自然会十分痛苦。
不过他的困惑和彷徨却不仅仅是因为这些
“以前居鲁士认同暴力伤人是罪大恶极,是因为这个国家的人都这么说,但现在这个国家的民风变了,人们非但不再厌恶暴力、反而开始狂热地崇拜暴力,他的内心深处难道就不会怀疑‘到底是当初的我错了,还是大家错了?’?”
“毕竟极端的和平主义本来就是扭曲不合理的,一旦失去了舆论压制,居鲁士很自然地就会意识到自己昔日的错误。”
“但问题在于,居鲁士已经往这种价值观靠拢了将近十年时间,如果他承认当初自己其实没错,那他这十年来往那错误的方向艰难地改造自己的思想,不就跟傻瓜一样吗?”
“就算是最有勇气的人,也很难下决心否定自己的人生,而居鲁士也不例外”
听了慕斯的分析,夏洛特·阿曼德又焦急又心疼,不知道该怎么办。
但是慕斯想出的解决办法却很简单:“走出这个弹丸小岛,去看看世界的广阔,懂得多了、有了对比,才能独立思考而非人云亦云,然后自然就能找到自己真正想走的路了”
“要劝他出国可不容易。”,夏洛特·阿曼德少有地蹙了蹙蛾眉,然而慕斯的解决方案更加简单:
先藉着跟居鲁士见面的机会突然袭击将其摄魂装进书世界,然后让阿蒙将其带到万里之外,之后阿蒙飞走,他只能自己走回德雷斯罗萨,这一万多公里的陆路和海路走下来,想不见多识广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