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到下邳这是陈圭早已预料之事。
麴义到达徐州需要一些时日,陈圭的目的就是让吕布领着曹豹抵挡袁术的进攻。
徐州有兵无将,吕布有将无兵。
至于吕布得到人马能否壮大,这一点无需担心,以目前的形势来看,吕布没有壮大的条件。
陈圭执掌陈家多年,心思之缜密,非同一般。
陈登想要达到陈圭的高度,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下邳城中,曹豹一脸焦急的看着吕布,问道:“何以抢夺袁术马匹,无故树此强敌耶?”
此时吕布心中亦颇为懊恼,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只可惜那五百匹战马白白归还。
早知如此,自己留下岂非更好。
吕布咬牙回道:“当初以为战马为麴义所有,故派人劫之,谁知误将袁术战马劫来,实乃阴差阳错也!”
曹豹埋怨的瞥了吕布一眼,摇头叹息道:“那袁公路尽起大军而来,先锋纪灵距下邳只数十里,明日便到,似此如何是好?”
“哼!”
吕布见曹豹如此胆怯,心中不悦,冷哼一声道:“当年虎牢关前,天下诸侯吾尚且不惧,如今一个小小纪灵有何惧之?
待其到来,丈人无需出马,只在城上看吾力斩此獠!”
“唉……!”
曹豹听此长长叹息一声,心中无奈,不再多言。
第二日一早,吕布刚刚吃罢早饭,便有士兵飞奔而入,大声禀道:“启禀温侯,袁术帐下先锋纪灵已到城外,如今正安营扎寨。”
吕布听完剑眉一挑,不屑道:“来得正好!”
说罢起身向城楼走去。
吕布登上城楼,张辽高顺等人早已在此等候。
吕布以手扶城垛向外看去,果见城外袁军大营已经初见规模。
张辽看着城外忙于建营的袁军,对吕布建议道:“今袁军远道而来,兵疲将乏,可趁其大营未成之时攻之,必可一战而胜也!”
吕布轻蔑道:“吾纵横天下从无敌手,量一小小纪灵能成甚事,待其下寨,吾再攻之,以免被人笑吾以大欺小!”
“这……?”
张辽听完吕布的回答,大为不解,又知吕布刚愎,故不再相劝。
纪灵正领兵指挥搭建大营,忽见对面城上吕布窥营,急忙对副将说道:“传令大军戒备!”
吕布之名天下皆知,纪灵虽是先锋,袁术却只让其开路架桥,如今已到下邳,只需将大营建好等待袁术到来即可。
谁知,直到纪灵将整个大营建好,却依然未见吕布来攻,心中疑惑不解,不敢大意,吩咐士兵小心戒备。
曹豹见纪灵将营寨扎好,对吕布说道:“何不趁城外只纪灵一人而攻之,以挫其锐气?”
吕布听完说道:“吾亦有此意,丈人守在城中,且看吾领兵取纪灵首级。”
说罢一提方天画戟,转身引着张辽等人出城讨战。
纪灵正坐于大帐之中,忽听吕布讨战,急忙取过三尖两刃刀,上马到营门处查看。
纪灵并未出战,站在寨门处见吕布耀武扬威,微微一笑,下令道:“无吾将领,任何人不许出寨应战。”
吕布在寨前讨战半日,眼见天色见黑纪灵亦不出战,心中大恼,只得下令收兵回城。
城中,曹豹迎着吕布,满脸堆笑道:“贤婿果然威名远播,那纪灵亦是袁术帐下大将,却引惧怕贤婿不敢出战,可笑也!”
曹豹不在乎纪灵是否出战,在其心中只要下邳无事便可。
吕布对于曹豹的奉承不以为意,说道:“纪灵胆怯,士气低落,吾今夜当暗中劫寨,必可大获全胜!”
曹豹听完称赞道:“贤婿妙计!”
夜,正值夏季,即使夜晚亦闷热非常,吕布亲引五千大军悄悄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