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乍一听许攸献计心中兴奋,随后听许攸言所献之计只能击败田楷,却无法攻破易京,顿时意兴阑珊,挥挥手道:“事已至此,击败田楷与否皆无意义,子远不说也罢!”
许攸听完轻轻一笑便不再多言,脸上神情依旧淡定,并未因计策不被采纳而失落。
而一旁田丰却显得非常焦急,欲继续劝说袁绍,却被身旁沮授悄悄拉住,微微摇头制止。
田丰看着沮授阻拦自己谏言,面露不解,却也忍耐下去,并未继续发声。
袁绍见众人不在出言,吩咐道:“事情紧急,未免出现变故,只今夜便悄悄退兵。”
众人听完皆不反对,当即起身各自离去,准备退兵之事。
路上,田丰终于忍耐不住向同行的沮授问道:“刚才吾正欲劝说主公,公与何以阻拦耶?”
沮授叹息一声道:“主公退兵之心已决,此时再劝徒增厌恶尔,故阻拦之!”
田丰听完神情激动道:“田楷有兵两万余,若一举败之,则公孙瓒数年之内难复元气,如今放任其与易京汇合,岂非养虎为患耶?”
沮授停下脚步看向田丰,反问道:“莫非在座诸位皆不知此理乎?为何无人肯发一言,莫非元皓至此仍不悟焉?”
说完摇摇头叹息一声,继续向前走去。
田丰听完沮授之言微微愣在当场,脸上尽显落寞,忽仰天叹道:“为上者不纳良言,为下者不敢直言劝主,长此以往,出路何在?可悲可悲也!”
田丰说完拖鞋消瘦的身姿,一摇一晃的向自己大帐走去。
不远处,郭图慢慢闪出身影,看着远去的田丰,冷哼一声,目光狠毒。
……
翌日,易京楼。
公孙瓒昨夜喝得大醉,一觉睡到正午方醒。
摇摇好似快要炸裂的脑袋,叹息道:“当真老矣,想吾年轻之时,即使畅饮整晚亦不会醉酒,如今只喝两坛便醉得不省人事,唉……!”
公孙瓒独自叹息一回,而后命侍女服侍更衣洗漱。
待一切收拾完毕,还未等用膳,一名侍卫在门外禀道:“启禀主公,季将军等候主公多时!”
季雍,当初袁绍部将,在公孙瓒大破黄巾如日中天之时叛投而来,深得公孙瓒信任。
公孙瓒听到季雍求见,眉头微皱,心中暗想道:“此时求见必无好事,莫非袁绍又攻破一条堑壕乎?”
叹息一声说道:“命其入来。”
侍卫听令转身离去,不一时季雍快步而入,见到公孙瓒恭敬施礼,而后说道:“启禀主公,城外袁绍大营似乎有异。”
“哦?”
公孙瓒听此微微皱眉,问道:“有何异样,细细说来?”
季雍赶忙回道:“今日一早,守城军士发现袁绍大营不见炊烟,仔细观之,大营之中不见一人走动,好似空营一般。”
公孙瓒听完猛站起身来,激动问道:“此话当真?”
季雍回道:“此等要事,末将安敢乱言!”
公孙瓒听到季雍确认,脸上表情不定,来回走了几步,而后说道:“速速陪吾登城一观。”
说完亦顾不得吃饭,大步向外走去。
登上城楼最高之处,公孙瓒举目眺望,果见远处袁绍大营空空荡荡,甚至连营门处都不见一名守卫。
公孙瓒心下生疑,向季雍问道:“昨夜可有何异样乎?”
因为公孙瓒昨夜喝得大醉,担心有什么消息错过。
季雍仔细思索一番,而后说道:“昨夜一切如旧,只有一阵战马嘶鸣之声,别无其它。”
公孙瓒细细思之,而后对季雍说道:“传令下去,派数队斥候前去袁绍大营打探,另外在多派斥候打探四周有无埋伏,切记,一定嘱咐斥候走远一些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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