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华彦说道:“行军之时,最为忌酒,且将此酒收好,待到得司隶,安顿完毕,彼时再畅饮不迟!”
华彦听后摇头回道:“温侯差矣,于普通将士而言,军中一律禁酒,然于温侯却不足算也。
普通将士乃凡夫俗子,樽酒便以颠三倒四,胡言乱语,行不得军,而温侯何许人也,堂堂圣上亲封温侯,司隶校尉,飞将军,号称千樽不醉,今只区区一坛当得甚事!
加之此酒乃庆功喜酒,上好佳酿,即已开封,弃之可惜也!”
吕布听到华彦的吹捧,心中有些飘飘然的感觉,闻着坛中发出的阵阵酒香,不由得动了一下喉咙,有些意动道:“如此美酒,弃之着实可惜,罢罢,就饮此一坛,下不为例!”
华彦听此,急忙弯腰抱起酒坛,亲自为吕布斟满,并口中赞道:“早闻温侯海量,今日终有幸得见矣!”
“哈哈哈哈!”吕布听完以手指华彦道:“好一副口舌,吾甚喜之,汝可另取一坛同饮!”
华彦听完诚惶诚恐道:“彦何德何能,敢与温侯同饮耶?”
吕布挥手道:“无妨,且去!”
华彦亦不再推辞,起身谢过,快速出帐取酒。
不一时,华彦手中再次端着托盘而入,跪坐下侧,取酒倒满,而后端杯敬道:“彦先敬温侯一杯,祝温侯宏图大展,封侯拜将!”
“哈哈哈!”吕布实在越来越喜欢眼前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吏,提起酒杯笑道:“若吾成事,汝必腾达也!”
华彦赶忙拜谢,大表忠心。
美酒入口,便再也收之不住,加之华彦口若莲花,极尽奉承,哄得吕布心花怒放,樽中酒只管往口中倒。
不知不觉间,一坛酒喝尽,当吕布将酒坛倒空,眉头皱起,自言自语道:“刚觉痛快,怎便饮尽?”
咂了咂嘴唇,看向华彦问道:“先生可尽兴否?”wǎpkānshμ5ξa
华彦如何不知吕布心意,面露遗憾道:“恕在下直言,却未尽兴也!”
吕布听完猛一拍大腿,嚷道:“吾二人初次饮酒,焉能不尽兴乎,传将出去,岂不叫世人笑吾吝啬耶?”
吕布说完向着帐外大声喊道:“来人,速去取数坛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