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傕郭汜等人只是小小的校尉,在地位上与吕布根本无法相比。
正因为如此,吕布才对四人嗤之以鼻,蔑视至极。
城门处王允与太常卿种拂,大鸿胪周奂,太仆鲁馗,城门校尉崔烈,越骑校尉王颀等一众大臣,早已等候吕布多时。
不管这些人平时如何轻视吕布,值此危极关头,却都心里明白,能解此危者,整个长安只有吕布一人。
吕布看到百官皆在,心中得意,亦不下马,只在马上对众人拱手回礼。
王允拱手笑道:“些许贼寇,如何能与温侯敌,此番出城必大胜而还,吾与诸公在城上专等,以观温侯神威!”
吕布听此仰天大笑,回道:“诸公放心,布今日定杀得城外贼寇血流成河,溃不成军,放解吾恨!”说完打马而去。
王允看着吕布出城,面露微笑,与一众公卿走上城墙观战。
吕布从东门出,正为李傕把守之地。看書喇
李傕正与贾诩坐于帐中,忽听吕布出城,急忙引兵而出。
到得阵前,看到吕布骑马提戟,耀武扬威,心中冷笑,对传令兵吩咐道:“命三千飞熊军皆着重甲,手持巨盾,围攻吕布,再命两千弓弩手伏于两侧射杀!”
“诺”传令兵答应一声,快速离去。
吕布看到李傕出寨,高喊道:“匹夫可敢一战否?”
话音刚落,却见李傕阵中门旗一开,数千飞熊军举巨盾而出,虽步伐缓慢,却给人一种极强的压迫感。
吕布见此心中明了,怒骂一声:“卑鄙!”随后将画戟一挥,下令冲锋。
王允等人站在城墙之上,皆凝神屏气,事关生死,心里紧张至极,李傕等人败退,尚可远遁凉州,若吕布败,众人可能死无葬身之地矣!
城下,吕布早与飞熊兵杀在一处,凭仗个人勇力,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但还未来得及高兴,忽见两侧箭矢如雨落下。kanδhu五lá
吕布急挥舞画戟拨打箭矢,攻势顿时骤减,而身后的士兵则避闪不及,顿时惨叫连连。wǎpkānshμ5ξa
城上众人见到吕布进攻受阻,全都脸色大变,若是连吕布都难以取胜,城中还有何人能胜焉?
李傕见到贾诩计策果然奏效,放声大笑,对左右说道:“派出骑兵,勿必将吕布之兵全歼。”
听到李傕的命令,号声顿时响起,随即便见大批西凉骑兵从两侧向吕布包抄过去。
吕布手下士卒,多有畏惧者,见交战不利,慢慢后退。
吕布见此大恨,唯恐士兵哗变,无奈退兵。
“岂有此理!”王允见到吕布败退,重重捶了一下城墙,又见西凉骑兵追来,急命城上守军放箭,吕布趁机逃回城中。
王允看着走上城墙的吕布,脸上再也没有了之前的笑容,冷冷问道:“温侯何以不胜耶?”
吕布暴怒,大声喊道:“李傕匹夫,不顾道义,待来日再战,吾必杀之!”
王允眼中鄙夷之色一闪而过,面无表情道:“如此甚好,明日且观温侯斩敌!”说完引公卿离去。
吕布看着离去的王允,怒火中烧。
晚间,长安城中一处不起眼的宅邸,灯火微亮。
董卓旧部,李蒙,王方,胡轸聚集一起,低声筹谋。
胡轸扫视二人,轻声问道:“徐荣亦在城中,何不请之?”
李蒙微微摇头,回道:“徐荣非太师凉州嫡系,值此要命关头,未必与吾等齐心也!”
胡轸听完眼晴微转,点头而笑,不再多方。
李蒙开口说道:“今李傕郭汜等人兵临长安,声势浩大,连吕布亦难胜之。
吾等原为太师麾下,虽然归降,却屡遭轻视,朝中公卿,视吾等如同草芥,待之甚薄,何不趁此机会,打开城门,迎大军入城,同享富贵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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