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取牧之二字,莫非另有深意乎?
孙乾未敢多想,及忙起身拜谢。
郑玄看着由忧转喜的孙乾,暗暗点头,忽又说道:“吾儿益恩,汝亦知之,今在孔北海处为从事,今后若有风吹草动,公佑可念在吾面,请麴将军照拂一二!”
孙乾心中微动,严肃回道:“恩师放心,乾必亲口转达麴将军!”
天下父母心,即使大贤亦难免俗!
……
张闿家中,其与糜芳相对豪饮,皆有醉意。
张闿怀抱酒坛,口齿不清道:“子方兄数日之前刚回彭城,何故如此匆匆赶回耶?”
糜芳早已将糜竺和成公英的嘱咐忘得一干二净,抱着酒坛,摇摇晃晃大灌一口,满嘴酒气道:“家中贵客临门,焉能不归乎?”
张闿听完哈哈大笑,说道:“汝糜家徐州魁首,能被称为贵客之人,整个徐州除去陶府君,尚有何人耶?吾实不知也!”
“陶府君?陶府君即使真去,自有吾大哥相陪,何需吾自彭城赶回耶?”
张闿听完大摇其头,将酒坛抱起猛灌,而后问道:“似此当真不知徐州尚有何人,能受此礼遇耶?”
“哈哈!”糜芳听完大笑,眼露不屑道:“徐州虽多俊杰,然能入吾眼者少之又少,吾刚才所言贵客,并非徐州之人,故兄不知也!”
张闿见糜芳表情不屑,嚷道:“贤弟真乃一派胡言,汝近年未曾离徐州,何以识外州之贵客耶?莫非酒话乎?”
糜芳见张闿不信,刚想争辩,忽然脑中闪过一丝理智,挥手道:“吾不与汝争口舌之利,待吾来日做得一番大事,定让汝刮目相看也!”
“哈哈哈哈!”张闿见糜芳回答不出,放声大笑,嘲笑道:“非为兄小瞧贤弟,哪怕吾做出惊天大事,汝亦原地踏步尔!”
糜芳听完猛地将酒坛往案几上一放,大喊道:“吾二人便比上一比,看看谁先做得惊天大事,敢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