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领兵追杀至东面正门,本想生擒袁谭,却发现其早已领兵逃跑。
太史慈岂能就此放过,再次领兵前去追击。
刚至城北,忽见一将正领兵与袁军厮杀,浑身是血,就连胯下白马亦染成红色,袁军人多,虽逃去大半,却依然将其围在中间!
太史慈抬头看去,只见此人手中一条银枪,舞动间如行云流水,瞬间将五六名袁兵刺死。
太史慈同样使枪,自然知道深浅,心中暗赞,急忙领兵助其杀散袁军。
太史慈先命副将领兵继续追击,而后看向赵云,问道:“田楷部下吾大抵知晓,似汝身手,定非无名之辈,吾何以不识,肯通名否?”
赵云见太史慈助自己杀退袁军,情知非敌,抱拳回道:“吾乃常山赵云赵子龙,为公孙瓒手下将,非田楷也!
今特奉蓟侯之命,引兵五百来援,不幸被围,若非将军领兵杀至,恐身陨矣!
敢问将军高名,容云记之,日后必报!”
太史慈见赵云谈吐不俗,知礼明义,心中暗赞,上下打量一番回道:“吾乃麴将军帐下太史慈,特奉麴将军之名领兵来救乐安!”
赵云听太史慈是麴义部下,心中一愣,大为不解,世人皆知麴义与田楷势同水火,不死不休,如何命人来救耶?
心中疑惑,出声问道:“麴田二位将军刚刚大战于北海,水火之势,何以出兵相助耶?”
太史慈看了赵云一眼,心中微动,一脸正气道:“麴将军之度量,岂是尔等所能知之?
早前麴将军与公孙瓒战于界桥,实乃各为其主,并非私怨,然公孙瓒是非不分,竟令田楷大军犯境,麴将军不得已应战,并将其大败之。
今田楷受困于袁谭,命在旦夕,本与麴将军无关,不趁机攻打以为仁德,然忽闻袁绍勾连外族,为祸渔阳,百姓多有惨死者,大为恼火。
诸侯相争,乃为汉家私事,岂容外族插手?
非吾族类,其心必异,杀吾同胞,虽远必诛!
故麴将军特命吾领兵驰援,以败袁绍士气,今麴将军实力受限,不得北上,若来日势足,定亲领铁骑,踏平塞外,以报渔阳百姓之仇!”
赵云听完眼神微亮,抱拳回道:“世人皆言麴将军反复,不想竟仁义如斯,云为先前冒犯之言赔罪!”
太史慈刚欲回话,手下副将领兵返还,大声禀道:“报将军,袁军逃远,故领兵回!”
太史慈听完对赵云说道:“唯恐袁谭复来,吾当领兵屯于城外数日,汝可回城中告知田楷,让其不必心疑,吾主麴义,信义为先,定不会趁机攻其城池。
不过若田楷居心叵测,欲害吾等,便休怪吾翻脸无情!”说完调转马头,领兵投城南而去。
赵云看着离开的太史慈,暗暗想道:“如此人物,竟甘心为其驱使,想来传言定然不真也!”说完领兵走向城门。
城上,田楷看着袁军退去,一直紧绷的神经猛然一松,浑身瞬间无力,跌坐在地上。
城上守军同样兴奋至极,肆意大笑,随后将手中兵器一丢,瘫坐下来,再也不愿挪动一下。
赵云领着剩余一二百残兵,慢慢来到城下,高声喊道:“吾乃赵云赵子龙,奉蓟侯之命前来驰援乐安,速开城门!”
田楷正在喘息,听到赵云喊话当即起身,伏身向城下看去,见正是之前引骑兵冲杀的小将,心中大喜,喊道:“速开城门!”随即转身走下城墙。
见城门缓缓打开,赵云翻身下马,牵马而入。
此时田楷已跑下城楼,迎面见到赵云,抱拳笑道:“袁谭小贼逞威,乐安危在旦夕,得亏赵将军领兵及时赶到,否则乐安定不保矣!”
赵云见田楷如此客气,赶忙回道:“击退袁谭者乃麴义手下大将太史慈,云虽出力,然未能决定胜负,故不敢受将军夸奖!”
田楷见赵云不仅武艺高强,且谦虚懂礼,顿生不舍之心,大笑道:“赵将军休要过谦,若非汝领兵及时赶到,牵制袁谭兵力,焉能有太史慈后续之事耶?”
赵云听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