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夕可至,府君何不纳之?
如此一来既可解北海之危,又能扬府君仁德爱才之名,岂不两全其美哉?还望府君三思也!”说完一辑倒地。
“这……?”
孔融早就把麴义的事给忘了,现在猛然一听却觉得十分有理,刚想同意又犹豫了一下,把眼看向下面众人,以示询问。
治中左承祖起身对牵招问道:“听闻先登营只有数百人,而城外贼众数万人,以数百对数万,焉有取胜之理?”
牵招回头看着左承祖反问道:“城外贼众比之公孙瓒白马义从如何?”
左承祖摇头回道:“自是不如也!”
牵招听完哈哈大笑,双手一甩衣袖负于身后,脸上自信道:“界桥之战,公孙瓒数万白马义从气势如虹,然麴将军只引八百先登,一战败之,天下震惊!
敢问左治中,麴将军能破得数万白马义从,却独破不得城外这些乌合之众乎?”
“嘶……这?”左承祖直接被牵招问得说不出话来。
公孙瓒的白马义从,那可是天下闻名的精骑,之前平定青州黄巾,公孙瓒就是靠着这些精锐骑兵才能取胜。
而界桥之战先登营大破白马义从的事,在座的人也都或多或少听说过,至于城外管亥领来的数万人,似乎除了人数以外,没有哪一点可以拿来与白马义从相提并论。
所以牵招的话不仅左承祖无法反驳,就连其他人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
左承祖被牵招问得哑口无言,只得红着脸悻悻坐了回去。
孔融一脸期待的看向王脩,看着这位自己最信任的主簿。
王脩看到孔融看来,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
二人处事多年,早已心意相通,孔融当即对牵招笑道:“麴将军之才吾早知之,只恨缘浅未能相见,今麴将军诚意来投,吾又岂能拒之门外,既如此这便派人去历城,诚邀麴将军……”说到这里孔融突然愣住。
不仅是孔融,包括下面的牵招和王脩全都皱紧了眉头。
接纳麴义没问题,这一点已经达成了共识,但新的问题是,如今城外已经被管亥的数万人围死,没人能出去传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