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听着对面的喊声,看了一眼张郃,脸上露出一丝得逞的笑容。
而另一旁的难楼此时心里是发懵的,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本来奉命跟张郃来追杀麴义,却不想张郃突然就变成了反贼,命令也变成了杀麴义和张郃。
这还不算,最懵的是蒋奇又被牵招一箭射死,这牵招不是自己的统领吗?
难道也反了?
还有这崔巨业,你身后这么多人马你跑什么啊?蒋奇死了你到是下令打啊?
就这么跑了算怎么回事?
难楼一脸发懵的看着拼命逃跑的袁绍骑兵,又看了看冲过来的先登营,撇了撇嘴,心想:“罢了,索性卖牵招个人情好了!”
于是调转马头高呼一声“撤”随即领着乌桓突骑也跑了。
反正他们算是雇佣来的,不打更好,钱照样领。
张郃骑在马上,直愣愣看着突然跑得干干静静的士兵,心里仿佛有万匹骏马奔腾而过……
这叫什么事?自己什么时候反了?我该怎么办?
张郃看着越来越远的亮光,心里不知为何空落落的,浑身发冷,他知道自己恐怕再也回不去袁绍帐下了。
这时突然感觉身上一沉,一件宽大的棉披风披在了张郃的身上。
“袁绍嫉贤妒能,少谋多疑,属下间互相算计,绝非明主,儁乂不必难过!”麴义说完顺势拍了拍张郃的肩膀。
牵招不知从哪捡来一支火把,走过来对张郃安慰道:“是啊儁乂,非汝不忠,实乃有小人向袁绍进谗言,意图加害,使汝有忠难尽也!”
张郃想到蒋奇口中那句“果不出辛评所料”痛苦的闭上眼睛。
道理他都懂,但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变成了叛贼,心里当真不是个滋味。
“哈哈哈,堂堂七尺男儿莫学妇人姿态,那袁本初算个什么东西,去除袁家子身份,这种人与吾牵马都不配,早晚有一天,吾要让他知道,什么叫做追悔莫及!”麴义说完放声大笑,同时身上涌出一股磅礴豪气,冲天而起!
一旁的张郃听完,紧了紧身上的锦袍,感觉身体渐渐也没那么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