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来看,整个渝中都被笼罩在其中。
之后如水患持续,渝北的情况如何暂且顾不上,若是渝南区域也被祸及,即便他们这些人想尽一切办法守住麓山郡城,也无法保证其他郡城的百姓会不会因此此次水患再次流出大量灾民,一但大量灾民游集到官道,车队在想顺畅的来回与渝州府和云州府之间便比登天还难了。
这一点顾七能想到,贺庸和王和彬自然也能想到。
王和彬思索片刻,认真问道:“那依齐少东家所见,可有解法?”
已经到了这种时候,两方人都清楚,同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再去谈那些虚的,毫无意义,不如就将困难都摆在明面上,集各方之所长解决问题。
“各位大人与渝南渝中各郡城的府衙之间可有交情?”顾七问。
这些事情贺庸并不精通,便转山看向王和彬。
王和彬蹙眉,有些犹豫道:“同在渝州境内,各郡城之间的府衙多少都有些联系在,只是若说其中交情,却大多只是泛泛。渝州府未遭灾祸之前,咱们麓山郡与渝中和渝北的几个郡府关系尚妥,与渝南的关系便比较平常了。”
官场上说话都是留着情面的,三分关系都要说成七分交情,既然王和彬此时用了‘平常’二字,那便是其中与交恶并不太大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