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ip;喝醉了。”
苏玫点头,“此事我记得,次日醒来,我浑身酸痛,也不是头一回发生这样的事,有什么好稀奇的?我还记得你说我喝醉了,把菱花镜都打破了,又游说我出城散心,好几日才回来。”
采云抬起泪目,不安的看着苏玫和陈氏,“可是,姑娘醉酒那日,有人来了。”
孀居这些年,苏玫深居简出,与周围邻里也只是点头之交,更无什么人会到她家里来串门。
近期除了……。
苏玫想到什么,顿觉自己痛苦万分,恶心得不能呼吸了。
“谁来了?”陈氏继续逼问。苏玫也瞪大双眼看着采云,期望她说出一个人来,却不想听到那个人的名字。
“沈二爷。”
陈氏闻声错愕得瘫坐在地上,苏玫在听到‘沈二爷’这三个字后,瞬间想清楚那日为何采云不让她照镜子了,还有她身上的酸痛由何而来。终于,她忍不住崩溃的失态叫出声,“啊……,啊……。”
采云赶紧将她抱住,哭道:“奴婢一直不敢跟姑娘说,就怕看到姑娘现在这个样子。”
“啊……啊……。”
苏玫又喊又叫又呕,眼睛红得像是被血浸染。
这次苏玫呕出来了,
整个身子抖如筛糠。
她居然怀上了沈重德的孩子!
于苏玫而言这就是个如遭雷霹的噩耗。
难怪沈重德在老太太寿宴那日后再次登门时看她的目光怪怪的,也没怎么再提要问她拿家产的事。
原来,是他知道与自己有了这层关系。
天啊!她现在总算知道沈重德的目光为何怪怪的,那分明就是贪婪的目光。
苏玫觉得她要死了,她是真恨不能现在就去死。
终于受不了刺激,气急攻心晕倒了。
看着躺在床上的苏玫,眼角的湿湿泪痕,采云不忍心,“太太,咱们还请大夫么?”
“请,咱们虽然有疑测,到底不是大夫能确诊。”陈氏狠了狠心,“你现在出府去,找间客栈,咱们悄悄将玫姐儿送到客栈去,再请大夫诊脉。”
采云理解陈氏的顾虑,姑娘没身孕最好,有身孕也不能再家里诊出来,省得败坏名声。
“是,奴婢这就去安排。”
一个时辰后,苏玫躺在了云来客栈的天字号房里,大夫诊完脉立即恭喜了陈氏。
陈氏自称是孕妇的婆母,僵着笑谢了大夫。
送走大夫后,再也绷不住了。“这可怎么办哦!!!”
这样折腾一番,苏玫已经醒了,也听到了大夫的话。
此刻她忽然想起那日那个算命的道士,他说她命中有一子,还说她想守护的东西都能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