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戏做全套,你ren ren啊!!”刚才在她的面前出了大糗,顾某人这会儿也是生了一丢丢的恶趣味,很想像这样压迫她哩!
但想归想,他到底还是减少了负在她身上的重量,唯有依偎着她姿势,他誓要贯彻到底。
凌清浅:“……”看透了他的那点小心思,凌某人直接回了他一个大白眼,但到底没有将人推开。
好不容易来到后花园,扶着顾寒玦于石凳处落坐,凌清浅都热出汗来了。
“来,你赶紧坐下歇歇。”顾寒玦才一落坐,顺手就将凌清浅拉坐到身旁,掏出折叠方正的手帕,仔细为她擦了擦微汗的额。
凌清浅气哼哼的:“这会儿才知道心疼人,早干嘛去了?”
顾寒玦嘿嘿一笑:“早也很心疼,一直都很心疼,你没感受到吗?”
“感觉你个大头鬼,快压死我了。”凌清浅嗔了他一眼,用手给自己扇风。
面对心爱之人如娇似嗔的小抱怨,顾寒玦心头一悸,眸光微暗。倾身朝她靠近,压低了嗓音,魅惑道:
“想压你很久了,但你放心,我绝对不舍得将你‘压死’……”最多只会让你谷欠仙谷欠死。
当然,最后那句话他可没敢说出口,但也几乎写在了他的脸上。
凌清浅会意过来ren不住老脸一红,一把将他推开,羞恼道:“少给我整些不正不经的。”
“我哪里不正经了?”顾某人做含冤状,瞥了眼凌清浅泛红的脸,又意味深长道:“还是说,刚才你是想起了什么不正不经的事了呢?”
凌清浅:“……”
“说说,你是想起了我们之间这样,这样,还是这样呢?”伴随着他话音一同落下的,是他细密的、犹如蜻蜓点水般落在她额头、鼻尖、脸颊处的口勿。
凌清浅脑海中轰的炸响,脸颊红了个透,猛的抬手,一巴掌迎面盖在了顾寒玦的脸上。
微一用力,将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一把推开老远:“够了哈,别忘了这是什么地方。”
顾寒玦:“……”
眼角余光瞥向某处暗影,顾寒玦不得不坐直了身子,闷闷道了句:“真扫兴。”
凌清浅都快被他气笑了。
正是莺飞草长的好时节,后花园里一派生机勃勃的美好景象。但碍于小鬼太多,凌清浅与顾寒玦并没有在此久留,而是转道去了苍松院。
一进院子,远远便见一小厮端着铜盆,自老国公的房间内退了出来。
见到凌顾二人,那小厮脸上闪过明显错愕,随即端着水盆躬身立于一旁。看似对他们恭恭敬敬的,实则那双眼睛总在不断的他们那边瞟,窥探意味十足。
在后花园的时候,顾寒玦就数次被那些鬼头鬼脑的家伙坏了好事,因而憋了一股气。如今再看到这么一个人,还是在老国公院里的,当下他就不想再ren了。
携凌清浅一路朝老国公房间走去,在经过那小厮身旁时,他宽袖一甩,一道劲气猛的朝那个小厮袭去。
“砰啪…啊……”只一瞬间,那小厮便被无情的掀翻过去,手中铜盆砸落,盆里的水劈头盖脸淋了他自己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