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看顾寒玦悄然立于凌清浅身侧。
虽知一群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并不能对她造成任何威胁。但他还是本能的,呈保护者的姿态将她护在羽翼之下。
朝一旁赵定宏使了个眼色。
赵定宏会意,领着紧跟在他身后的小全子,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在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之下,老百姓们几乎失去理智。
伴随着质疑、叫骂之声,他们在不知不觉中,被有心人引领着,朝谢兴围拢了过来。
焦急、愤怒、暴动,随时有可能发生。
谢兴心头微沉,锐利的视线掠过众人。
几次想要揪出那几个挑唆之人,无奈他每次徇声望去,那人都已经先一步隐没人群。
清携的脸上闪过冷色,抬手,大掌重重拍在一旁长条桌案上。
“啪!”重重一声响。
明明身在衙门之外,明明手无缚鸡之力,可谢兴这一掌下去,却生生拍出了惊堂木的气势,让场面为之一静。
嘴角可疑的抖动了两下,谢兴迅速将痛得发颤的手背到身后。
冷肃着俊脸,拿出父母官的气势,冷声喝道:
“放肆!本官面前,岂容你们无理取闹。”
自古民不与官斗,贫不与富争。
谢兴给人的感觉向来都是温润如玉,这会儿冷下脸来却也自有一股骇人气势。
群情激愤的老百姓们顿时心惊,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将众人震慑住,凛然、锐利的视线再一次扫向众人。
他沉声质问:“天罚一说,你们都是从何处听来的言论??”
闹事的老百姓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皆是一脸懵B。
“怎么?你们连谣言是从何人口中传出都不知道,就已经深信不疑了?”
众人:“……”
“陈老先生,他们说不出来,那你呢?为何又对此种谣言深信不疑?”
被谢兴点名的,是作为代表的三人之一,是个老秀才。
“这……”一早上受大众影响,一直都昏昏沉沉的脑袋突然清醒了几分。
仔细回想今天一早到现在所发生的事,再联想谢兴先前所言投毒中毒一说,陈老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老脸一热,朝谢兴微一拱手,这才解释了起来。
都说农家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但实际上,大伙都会在天微微亮时就起来。
女人们会趁早去挑水、做饭、洗衣,男人们会借着微光,出门巡田。
但这种宁静祥和却在今天一大早,就被打破。
村民们先后出现上吐下泄,腹痛如绞的情况,村医东一家西一家,来回奔波,为村民们看病。
可任他跑断了腿,那些犯了病症的村民们,都没能得到缓解。
而天罚一说,就是在那种背景下被传出来的。
“老夫惭愧,一开始对此毫无所觉,当我听到的时候,天罚一说,已经传得沸沸扬扬,有鼻子有眼。
再加上村民们的症状非但得不到缓解,反而越来越多的人发作。
我……也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连这个说法最初是从何人口中传出都忘了追究,就这么相信了……”并且,深信不疑惑。
听了陈老的叙述,在场众位村民顿时反应过来,好像他们,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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