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住缰绳,顾寒玦急忙抱着怀中人儿翻身下马,将凌清浅抱到路边,半倚在他的怀中:
“浅浅,浅浅,你怎么了?”
见顾寒玦满脸急切与担忧,凌清浅很想跟他说一句她没事。
可腹部传来的绞痛、坠胀感是那么的强烈,让一向耐痛的她,瞬间冷汗淋漓,连话都说不出来。
瞧她这样,顾寒玦顿时慌了:
“你哪里不舒服?咱们带的药里有没有适合用的?”
凌清浅:“……”
身,下传来一阵湿热的感觉,让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这是怎么回事。
可她此时除了按住肚子,咬牙忍痛之外,啥事也做不了。
“血?你流血了?你哪里受伤了了?”
顾寒玦内力深厚,五感敏锐,瞬间捕捉到空气中那一丝血腥味,顿时更加惊慌。
虽然刚才他并没有察觉到旁人到的气息,更没有感受到任何的杀意与暗袭,但关心则乱。
一双凤眸焦急的在凌清浅身上来回扫射,试图找出‘伤口’的所在。
突的,他的视线自凌清浅‘人中’处定住。
看着那一抹悄然晕染开来的血色,他瞠的瞪大双眼,目眦尽裂。
他的浅浅,为何那个地方会流血??
“浅……浅浅…”颤抖着声音,顾寒玦不知所措的想问问她,他该怎么替她止血。
转头的瞬间,却正好看见怀中人儿双眼一闭,生生被痛得晕死过去的那一幕。
“浅浅……”
自打母亲离世之后,顾寒玦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么害怕,这么慌乱过。
害怕失去的恐慌,彻底将他淹灭。
慌忙将人抱起,顾寒玦凤眸四扫,却见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连想给她寻个大夫都无从寻起。
怎么办?怎么办?为什么他不会医术?他要怎么办?
从沙场上摸爬滚打十多年,受过大伤小伤无数,几次生死边缘徘徊,他未怕过,可这会儿他真的怕了。
强自镇定,顾寒玦连有马可骑这事都忘了,抱着凌清浅,运起轻功便往前飞掠而去。
当目之及出现一缕炊烟,他想也不想便往炊烟升起的方向飞掠过去。
“有人吗?救命,救命,快帮我救救她……”
抱着凌清浅微微侧身,用自己的肩膀将紧闭的院门撞开。
顾寒玦扯着嗓子大喊大叫。
这么大的动静,让正在灶房做饭的大婶吃了一惊,急忙冲出来查看。
“你谁啊?”
于灶房门口处探了个头,盯着突然出现在院子里的陌生人,大婶一脸戒备。
“大婶求你帮帮我……”
许是人长得帅,无论做什么事都有加分。
看见顾寒玦那惊为天人的容貌时,大婶脸上的戒备之色少了几分。
再看他抱着个昏迷不醒的俊美少年,一脸焦急与惊慌,那大婶瞬间放下了所有的防备。
“这是怎么啦!快,先把人抱到屋里去。”
“大婶可否帮我寻个大夫来?她突然流血了……”
“这,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连个邻居都没有,哪里有大夫可找啊……”
说话间,大婶引着顾寒玦将凌清浅抱进了屋里,放到床铺上。
“我当家的常年打猎,金疮药家里倒是有些,这位小哥哪里流血了?我看看……”
------题外话------
对不起,连说都没说一句就断更了两天,牙痛跟头痛一起来,又要带两个孩子,那滋味实在酸爽,如今牙痛还没好,全勤又没了,牙疼+心疼,对不起小仙女们,也对不起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