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让他长长记性也好!让他知道我也是有人护着、有人撑腰的!
以后他若真敢做对不起我的事,咱们就全家一起上,把他揍成猪头!”
凌清浅说着扬了扬她的小拳头,故意做出恶狠狠的样子。
俏皮的模样惹得凌清宁一个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两位姐姐一笑,哲儿也跟着松了口气,压抑的气氛顿时消散于无形。
不远处的顾寒玦感觉悬在头上那把刀终于移开,但仍不敢掉以轻心。
回到凌家小院,天色都已经开始暗了下去。
大伙儿赶紧帮着凌氏忙活起来。
宁儿打了热水照顾哲儿跟郝简单洗手、洗脸。
沈七跟顾寒玦分别把柴火放置妥当,把家里养的鸡赶进鸡棚子里。
凌清浅帮着凌氏炒两个菜,正自忙活间,忽闻凌清宁一声惊叫:
“啊,姐……”
头一次听宁儿叫得这么尖利、惊恐,凌清浅头皮一麻,锅铲一扔就蹿出了灶房。
那速度快得都要赶上小闪电了。
见院中两小只皆一脸焦急的围着郝简单,凌清浅急忙朝他们跑了过去:“怎么了?”
“简单,简单的手臂受伤了……”
宁儿白着脸将郝简单的衣袖撩高一点,将他的手臂扯到姐姐面前。
看着郝简单手臂上那一大片破了的水泡,凌清浅眉头微凝。
“烫伤?”烫得还不轻,再加上没有及时处理,让伤口恶化了。
“是这个烫的……”凌清哲将郝简单偷偷藏起来的,烧成了焦炭的红薯拿给凌清浅看。
凌清浅“……”
“简单哥哥以为这个还能吃……”
凌清哲的话让凌清浅的心像被什么刺了一下,一股愧疚的感觉涌了起来。
“……我先替他处理一下伤口。”
她的话落,顾寒玦已经一脸讨好的将她的药箱拿到了她的面前。
“回房,天冷。”太阳都下山了,再呆在院子里只有寒风。
顾寒玦看着手上的药箱感觉自己马屁拍到了马腿上了。
房间之内,灯光通明,凌清浅仔细替郝简单的伤口清洗、消毒、上药。
郝简单全程乖巧安静,连哼都没哼一下。
“简单哥哥,你痛吗?痛的话你就叫出来。”
“如果想哭,你也可以哭的,我们都不会笑话你!”
“宁儿妹妹,我不疼的,漂亮姐姐的药可舒服了,凉凉的,嘿嘿……”郝简单笑得简单而纯粹。
“姐,我们不让简单哥哥节食了好不好?他好可怜啊,跟我们以前一样可怜。”
见凌清浅处理好了郝简单的伤口,凌清哲一把揪住了姐姐的衣袖,一脸祈求。
看弟弟眸中已经蓄满了泪水,凌清浅心疼的轻拍两下他的小脑袋,温声道:
“好,不节食了!”其实早在刚才,她就已经在反思自己了,繃得太紧,弦会断的。
“简单,那咱们从今晚开始就不节食了,但你也不可以再做那种傻事了,好不好?”
凌清浅笑着跟郝简单打商量。
他之所以会那么胖,跟他的食量固然有关,但最重要的,还是因为在郝府的时候,他基本是零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