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插手。
我一个外人,都能看得出来,有人敢这么做,如此有恃无恐,绝对是得到了乾皇默许的。
而且就是锦衣卫内部的人。
现在根本不是俩小孩子的问题了。
虽然你带回来那俩小孩,我们也不怕,也不会有人疯了,继续穷追不舍。”
“我明白,所以我根本没搭腔,我直接走了。
我明白这些,宋承越也明白这些,那么,若是有其他人知道,也一样会明白这些。
所以,我就觉得这事不对劲了。”
“怎么?”老羊问了一句。
“太合情合理了,甚至于,为什么老羊你听说了这件事之后,第一反应就是直接锁定了宋承越?
你为什么会知道?
伱都能如此确定了,其他更了解宋承越的人,是不是也会如此?”
“这……”老羊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了起来。
他知道余子清有时候的想法,跟正常人不太一样,看问题的角度也不太一样。
可余子清总会给他很多启发。
是啊,他为什么会如此确定?
就因为宋承越是乾南人吗?
乾南人整体是这样的,但是他能确定每一个乾南人都是这样吗?
他能确定,宋承越真的是这样吗?
自我发问之后,老羊顿时有些茫然。
他本能的从积累下来的信息里,自然而然的得出一个结论。
或者说,那就不叫结论了,直接就是可以拿来用的事实。
这事还套在了锦衣卫指挥使身上,他竟然不觉得有问题,觉得这很正常,事实就应该是这样。
回过神之后,老羊顿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反而只有余子清这种完全不熟悉宋承越的人,才会发出那种疑问。
余子清看着老羊的眼神变化,顿时明白,老羊似乎也发现不对劲了。
这事就此搁置。
余子清也不打算回一号话了。
他只是觉得可怕。
一个人是复杂的,这话没错,宋承越可以是个名声臭不可闻的鹰犬,也可以是个典型的乾南人。
可是当老羊这种人,竟然都会知道这点,甚至都会本能的觉得,这事很正常的时候。
那这事就不正常了。
因为这事里有一个很大的漏洞。
据他了解到的消息,流传最广的,一直摆在明面上的情报。
宋承越没有娶妻,没有纳妾,无儿无女,无父无母,没有任何牵挂。
所以这家伙嚣张跋扈也好,心黑手辣也罢,只要他坐在那个位置一天,乾皇信任他。
那么,宋承越就是没有弱点的,他是一条最完美的鹰犬。
既然这样,那么,宋承越是个典型的乾南人,这个情报,老羊又是怎么如此确定的呢?
一个典型的乾南人,只要是家有余粮,那人丁兴旺才是最直接的表象。
上有四老,中有妻妾,下有儿女成群,这才叫典型。
如今的乾南地区,判断一个家族大不大,是不是有钱有势,最直观的就是问问他有多少儿女。
这种事情,虽有偏见的成分,可流传最广,多少也能反映出来一些问题了。
余子清转头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
他相信宋承越说出来的话是真的,但是不相信这事只是如此,这个跟他是不是指挥使无关。
余子清现在忙的很。
练习细微的掌控,没事了想起来什么,就先记下来,觉得理论上可以的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