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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桃之夭(九)
片刻便浸湿了褥子。



薛凌坐一边看着大夫一会把脉,一会摸胡子。将平意滑了个尖出来问:“你到底会不会看。她的血何时能止住?”



“小姐莫急,此时不该止血,王妃的胎,已经不在了,当务之急,是..是将体内清理干净,原该在府上养养再走的,这会也没地熬药,所幸老朽随身带了丹丸,且用水化开喂夫人服下,再做打算。马车到底颠簸,小姐….”



老头一边翻箱子一边唠叨个没完,眼看他翻了一盒药出来,薛凌极不耐烦的抢了过来,挑出一颗直接掰开齐清猗嘴塞了进去。然后将齐清猗上身微微扶起,在后背拍了一下,又飞快的一捏喉头关节处,药丸就到了齐清猗肚子里。



将齐清猗放睡下去,薛凌挑起帘子,看四周光景,离王府还有一会,只得接着坐回去问:“她性命有虞否?”



大夫刚被薛凌的操作晃花了眼,从未见过如此喂食病人的方法。好在这王妃的胎已经是决计保不住了,不然万一是自己保不住,要怎么收拾这烂摊子。



他瞧着薛凌道:“这个,妇人落胎是大事,何况王妃怕是四月身孕有余,更是伤身,老夫先替王妃扎针,护住心脉。其他的,要等醒了再做打算。”



薛凌将身子靠在车厢上,没继续追问什么。她一点点的去回忆从出门到现在的经过,实在找不出自己哪儿出了纰漏。



越想觉得越愤恨,自己去找那狗的时候明明再三交代齐清猗不要走动分毫,那屋子里的人,都是自己细细看过的,没什么异常。



只要不出那间屋子,只要不出那间屋子。可到底是自己不该出那间屋子,还是齐清猗不该出那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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