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豹子,她倒是想起了,齐清猗房间的机关还不算完备。笼子,只能困住人一时。留活口也没什么用,来的人总不会回去指认自己的主子,倒不如,直接弄死干净。
魏塱只要知道了齐清猗有孕,不管作何打算,肯定会先派人来打探一番。得趁此机会让他知道。这陈王府,也不是他想象中那般弱不禁风。不然,人一批一批的来,谁也受不住。
薛凌将豹子直接抗在肩上,回了院里,惹的一众下人纷纷侧目。等了一会,就站到了魏忠面前,开口要五百两银子,说要出门给阿黄买些好东西。
魏忠大手一挥叫下人去库房里取,自己讨好道:“要不要跟几个人,也好帮小姐拿着东西。”
“不用了,谁稀罕他们,奶狗儿也怕。”
“是是”。魏忠点着头附和。什么奶狗,那豹子是还小,牙也长齐了啊,怎么没啃掉这位主儿一只手。
齐世言仍是在书房,笔酣墨饱。桌上已经堆了厚厚一叠新稿,他仍然运笔如飞,不能自控。昨晚薛凌一走,他就知道齐府再也不会太平了。只是没想到这个不太平来的这么快。
他齐世言上辈子究竟造了多少孽?所以这辈子要亲手送外甥女去死,紧接着又要去告发自己女儿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