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猛轰守魂奴的虞麓尧和玄盘都是手上微微一顿,眼光急速相接又飞速错开,继续全力应付守魂奴。
“哈哈!看看你俩那心怀鬼胎的样子!虞麓尧,我再告诉你个秘密。
当年你偷学四灵融魂夺灵的邪术,就是玄盘故意做的局!你居然还以为是自己创出了噬元经下半部,可笑啊!可笑!”
“闭嘴!”被诬陷的玄盘未怒,被守魂奴正面盯紧的虞麓尧先怒了。
他成也噬元经,败也噬元经,如果不是偷偷跑到玄灵界窥视玄盘四灵,他也不会突发奇想妄图融合天下所有灵根。
更不会沦落到今日争斗,都不敢全力施为的窘境。
“嘢?我哪里说错了?你们这些老奸巨猾的东西,互相算计不是很正常?
你和天初勾结暗算铁星魁,暗算乱空,天初刚刚遇险,你就把他封在秘境等死。今日你和玄盘又凑到一处,想什么时候落井下石把他干掉啊?”
剑开天完全是想到哪里说到哪里,也不管说得是对是错,有无错漏。
反正只要能让虞麓尧和玄盘心中稍有离隙就达到了目的。
“玄盘也鬼的很!虞麓尧你以为玄盘就是你看到的样子么?他为何对你了如指掌,而你却处处落入下风?虞麓尧啊!你不觉得还有双眼睛盯着你?”
这句话话才是真正捅在虞麓尧心尖上的利刺,也是轰中玄盘心底最大秘密的重锤。
两人齐齐色变看向剑开天,一个比一个脸色狰狞可怖。
剑开天吓得一激灵,忙举起手中巨剑挡在身前,嗷嗷大叫道:“老我!给我挡住!这俩被我戳中心窝了!”
我父呲牙灿笑,端起巨斧就漂在了虚空,而后左臂平持巨斧,刃指玄盘,“守魂奴!你我联手,先干掉这三个让人厌烦的家伙如何?”
几乎已经全身踏出空间裂隙的守魂奴,闻言嘎嘎怪笑,“好啊!先干掉他们三个,再论你我恩怨。”
“好!”
不管玄盘三人脸色如何惊变,我父大喝一声便跳斩而出。
我父消失在虚空的一刹那,玄盘、虞麓尧和万方同时怒喝一声,一人一记重击轰在守魂奴身上,将他轰得步履踉跄后,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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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四散。
三人三个方向,谁会被守魂奴或我父追上首先攻击,那就只能怪他命不好了。
出人意料的是,我父没有去追任何一人,而是乍现于守魂奴面前。
在守魂奴惊怒异常的目光中,狠狠一斧劈在他额头,巨大的斧刃从上至下直接劈到了腰间,两片岔向左右的身躯,各有一眼怨毒死瞪着我父。
“哈哈哈!白痴!我再傻也不会傻到和你这邪物联手!死吧!”我父对那怨毒目光丝毫不惧,拔出巨斧又开始绕身狂旋。
“嘿!老我也不是好东西!说一套做一套!”剑开天惬意地扒在凌霄木树干上,对着我父啧啧咂嘴。
守魂奴一片片骨肉被旋风斩劈下身躯,他生机虽然浩瀚,但我父狂旋的速度也不慢,生长与重创之间的差距只在毫厘。
且我父从头至腰劈开身体的那一斧实在太狠,守魂奴想要同时修复多处创伤,难免有些顾此失彼。
逃散而去的玄盘三人,迅即察觉了我父的真正意图,同时长啸回奔。
虞麓尧以人化剑,尖啸锐鸣破空刺来,巨大的剑影刹那刺进守魂奴两半身体正中,骤然炸碎成亿万剑芒,将本就两分的身体切成了无数碎末。
紧随而来的玄盘重拳如锤,一锤锤砸在那些细碎肉末上,每一块最微小的肉末,都仿佛同时承受着万千锤击转眼成泥。
速度最慢的是万方,但他八首低声吟唱,十六臂上下翻飞,一个个镇魂夺魄的符文结成巨川,将血泥压在符文间来回碾磨。
肉眼可见的道道魂影碎片从血泥中被挤出,再被万方目中激射的炫光劈成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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