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头,哇哇大叫远遁而去,再不想从守魂奴身上得到任何好处。
他一走,我父就停下了随意追砍,对其他万分提防的绝主笑呵呵说道:“诸位得罪,我刚才杀的都是当年追过我和巫帝分身的混蛋,各位与我无冤无仇,当然不用担心。”
其余绝主将信将疑地点头称是,却没一个放松警惕撤去身周防护。
保不齐我父是为了让众人放下心防,冷不丁就一斧头砍到了脑门上。
直到我父真的背着斧头跳上了凌霄木,这些绝主才赶紧撤步远避,觉得安全无虞后,又把目光放在了虞麓尧身上。
虞麓尧一心避战,并不和守魂奴激烈对战,他对时宇的畏惧更甚于守魂奴。
但守魂奴好不容易等到绝主分裂各自为战,再没有人七手八脚从旁牵制,早暗暗发誓要杀几个人出气,始终把他当猴子耍的虞麓尧自然首当其冲。
因而虞麓尧避得越勤,守魂奴就攻得越凶,死死追在他身侧扑击不止。
我父几人立在凌霄木上,仔细观察守魂奴拼斗虞麓尧,心头渐渐有了明悟。
所有守魂奴的攻伐手段极其单调,似乎他们都是把一条路走到了极致。
拓蜥凭的是极速,谈未央靠的是迷神,而眼前这个,竟然只会近身格斗,就像蛮人一般。
剑开天用胳膊肘轻轻顶了我父几下,低声问道:“你能想出那个避战的家伙擅长什么嘛?后面的又会怎样?”
我父微愣,“我哪里知道,你还不如想想你大师兄的绝招是什么,将来我们也好应付。”
剑开天深以为然,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虞麓尧避了不过半刻,就再也撑不住守魂奴的夺命狂攻,所有护体剑气都已被打散,抛出的空间碎片还不见起用,就被守魂奴挥爪拍成粉末。
而且他总觉得时宇就飘忽在他身侧,一双手不停往他颅顶抓来。
若不是他闪得极快,很可能早被时宇抓死。
终于,虞麓尧再忍不住内心窝火,放声大喝,“玄盘!万方!你两人真要看到底?那可别怪我立刻就走!”
虞麓尧指名道姓要他俩援手,两人相视冷笑,将目光转向其他绝主,接着突然遁起攻向守魂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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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魂奴瞥见只有二人来救,当即狞笑一声两臂舞得更急。
一道道漆黑的空间裂隙被他划开,却诡异地没有涌出混沌,只有好似恶魔之口的黑色裂缝不断翕张。
玄盘打出的拳芒和万方轰出的符咒,靠近裂隙便不由自主被吸了进去。
虞麓尧不断甩出的剑芒,也如游鱼般飞窜而入,丝毫不受他指使。
三人色变,忙再加劲道。
守魂奴不屑发笑,两臂大开大合似那伐木砍刀,一刀又一刀劈开面前虚空。
他的身体,也好似穿过一个又一个黑暗门户,避开所有攻袭直接站到了虞麓尧三人面前。
这样的奇景他们之前见所未见,其他观战绝主也露出了惊容,若不是己方人多势众,恐怕早被这技法诡秘的守魂奴生吞活剥。
虞麓尧长啸一声,两手陡现双剑,朝着守魂奴的双目直刺而下。
玄盘也怒喝一声攥紧铁拳,斗大的精芒缠于拳上,仿若重锤般夯向守魂奴后脑。
而万方则放弃了进攻,八首同时喃喃急语,十六臂上下翻飞,层层符咒如长链环环相扣,死死缠住守魂奴双臂,硬是让守魂奴迅疾的攻势凝固在空中。
“叮!”
清脆的撞击响起,虞麓尧双剑不偏不倚刺中守魂奴眼瞳,却连一层如水泪波都没有刺透,锋利刚硬的长剑啪啪断成数十截坠往大地。
“砰!”
玄盘光锤也正正砸中守魂奴脑壳,凝固如晶玉的光拳瞬间爆碎,玄盘铁拳立时松散如棉,大片血浆从炸裂的手背泼入虚空。
不过三人配合无间的攻守,也顺利让守魂奴顿了那么一息,没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