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伸着手点了点胡床,撩了下眼皮儿,冷嘲热讽道:“那上头没有钉子,卑职也没有拿着刀威胁她不许坐。”
韩长暮噎的难受,已经在发怒的边缘试探了,他按了又按,转头问清浅:“好端端的,你过来做什么。”
清浅捧过一叠子衣裳,笑盈盈道:“婢子闲来无事,做了几身中衣,此番不能跟随公子一同回京,就想把衣裳托付给阿杳姑娘,请她好好服侍公子。”她取出其中的两身衣裳,温柔笑道:“哦对了,婢子还给阿杳姑娘也做了两身中衣,只是,”她声音渐低,慢慢低下头,泫然欲泣:“只是阿杳姑娘刚才说她不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