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杏眼微挑,奚落道:“大人果然仁慈,知道他还没有想好怎么说,就给他留一个编瞎话的时间。”
韩长暮睨了姚杳一眼,一本正经的点头:“既然问不出实话,那就等着听他编的圆满的假话,兴许能找出点破绽来。”
姚杳在心底轻哼一声,都是千年的狐狸,演什么聊斋啊。
韩长暮抿了抿唇,继续低头在舆图上查看寻找,这图上像是一处地下空间,依山而建,从入口往下,一直进入到掏空了的山腹中,山腹中有许多条岔道,机关重重,险之又险,即便有这张舆图在手,可一不留神还是会把命留在里头。
他想了片刻,若有所思的低语:“阿杳,你能画车弩制造图谱,也就能画舆图吧。”
姚杳愣了一下,挑眉道:“大人是想让卑职把这舆图画一份下来吗?”
韩长暮点头:“这幅绢有了年头了,怕过不了多久就会朽了,你描一副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