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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三十六回 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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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纠正了清浅的话:“你不叫清浅,你姓陈,叫阿杳,你是娘的女儿,是陈家的七姑娘。”



清浅从善如流的点头:“是,阿娘,阿杳记住了。”但是她心里是几分疑惑的,她的名字,为何会与姚杳的名字如此相像,杳这个字素来很少用作名字,难道,真的是巧合吗?



车厢深处躺着个人,虚弱无力的挪动了一下身子,浅笑一声:“六弟妹,我们,终于可以,用回从前的名字了,你不必再叫阮君,阿杳不必再叫清浅,阿远,也可以做回阿远了。”



那毁了容貌的女子,正是离开了拓跋伏允府的阮君,她反手捏住那人的手,感慨万千的叹息:“是,大嫂,你从此,从此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马车晃晃悠悠的一路前行,长安城已经被远远的甩在了身后。



居德坊,谢府。



谢良觌气定神闲的席地而坐,素白如雪的白狐皮拥着他,更显得他整个人艳丽无匹。



他摩挲着手里的那张皮子,媚眼如丝的笑了:“送出去了?”



阿庸在面前束手而立,沉声道:“是,公子,已经出城了。”他微微一顿,疑惑不解的问:“公子真的要放她们离开吗?”



谢良觌撩了下眼皮儿:“那依你之见呢?”



阿庸道:“这秘密,只有死人不会泄露。”



谢良觌珍爱无比的轻抚皮子,笑容残忍:“即便是死,也不能死在京郊。”他的笑冷若冰霜:“还记得我给她们的路引和户籍吗?去吧,那是我为她们选的埋骨之地,去做吧。”



阿庸神情不变,似乎已经见惯了这种事,也做惯了这种事,应了声是,躬身退下了。



李胜从暗影中走了出来,掠了一眼那泛黄的皮子,淡声问:“公子打算如何办。”



谢良觌揉着额角道:“春闱要到了,京城里该热闹起来了,我们若是不添些进去,显得多么不合时宜啊。”他抬眼,笑望着李胜:“李叔儿,这事儿,就交给你了,我们筹谋多年,成败,在此一举。”



李胜抿了抿唇:“放心,找东西而已。“



他说的轻松,可话中的血腥之气却萦绕不绝,这件事,绝非找几个东西那么简单。



韩府。



韩长暮和冷临江洗漱干净,换了衣裳,用了一碗浓浓的醒酒汤,整个人顿时清爽了。



姚杳和孟岁隔早已经等在了书房,看到韩长暮和冷临江走进来,急忙起身行礼。



韩长暮的目光落在姚杳身上,审视的一巡,才让二人免礼坐下。



他微微侧着头,半干的长发还有一星半点的水落下来,擦过肩头,洇开了深深浅浅的水痕。



他大致说了一下今日在王真喜宴上发生的事情,看着姚杳二人一脸错愕,便道:“先不说这个了,你们二人有什么发现?”



孟岁隔闻言,赶忙道:“属下和姚参军先去了王贵的府上,他府上的守卫不是很严密,属下没有找到王忠,也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人或物,但是,属下在拓跋伏允府里发现了些事情。”



韩长暮“哦”了一声,挑眉相望。



孟岁隔继续道:“天刚擦的时候,属下和姚参军潜入了拓跋伏允的府中,起初并没有什么不妥,属下和姚参军本来是要直接去找阮君的下落的,可是还没来得及行动,就看到一顶花轿从角门抬了进来。”



冷临江原本听得昏昏欲睡,听到这里,他顿时来了兴致,直起身子,急切的问:“花轿,什么样的花轿。”



这么一问,一下子就把孟岁隔给问的呆住了,他张了张嘴,茫然道:“花轿,就是接新娘子的花轿啊。”



姚杳猜到了冷临江想问什么,接口道:“那花轿与王真今日接亲用的花轿极为相似,且我和孟校尉在树上的时候也听清楚了,这花轿的确是用来调换沈家娘子的,只是不知道出了什么变故,沈家娘子没有掳走,用来换人的那人也不见了踪影,轿子里搁着一块石头,用来压轿子的分量。”



冷临江“扑哧”一下笑出了声:“这,这,简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那拓跋伏允得气得吐了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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