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肆的大堂。
大堂中还挂着红绸喜字,每张食案上都蒙了一层红布。
一看就是刚刚办过喜事的样子。
孟岁隔带着暗卫已经仔细的搜过一遍大堂了,每一张食案胡床的缝隙都用匕首划过,连掌柜收钱算账的柜台都没放过。
只可惜,最终一无所获。
韩长暮负手而立,目光冷然的审视起这间大堂。
姚杳觉得腿酸,捡了张干净的胡床坐下,托腮望着虚空,目光有些涣散。
太累了,她是重伤未愈之人啊。
韩长暮望向的方向,与姚杳望向的方向不谋而合,都落在了柜台上。
那柜台上已经收拾一空了,就连后头搁酒的架子上都空空如也。
韩长暮不知道今日前来迎亲的人有没有发现不妥,或许当时忙乱,没有人留意到这些变化,但是但凡有一个心思缜密之人,都能察觉到沈娘子并非心甘情愿嫁给王真,而是借由这场婚事,谋划了一场金蝉脱壳的脱身之计。
他幽幽的叹了口气,目光上移,落在了挂在柜台上方的一个个小木牌。
那些木牌大小一样,每一块牌子上都写了一道菜名,用来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