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远胜安倍千百倍。
李无眠的身份是大忌,他那头头发更十分显眼,若非泥泞污之,早就暴露,但也不知道能隐瞒多久。
在种种不利情况下,越早离开越好。
……
李无眠走了吗?按理来说他已经得到了情报,应该熘之大吉。
那么李无眠走了吗?
他当然没走,他要搞点事情出来,才死了十几个日寇能力者,这算是哪门子搞事。
撇下无根生和卢傲,李无眠在顺城熘达,每每和日寇的巡逻队擦肩而过,跟回到自己家一样。
一间酒楼的二楼,楼下是顺城的集会场。
他还有点奇怪,日寇还准人集会,并且还确实聚集了一些人。
基于此点,他就在这酒楼坐了下来,打量着场内。
集会场内有几个日本兵站着,更多的是伪军维持着秩序。
平民聚集了不少,穿着粗布衣裳,面色也不是太好,男女老少望着前面的一个三十出头的学究。
九楼,稀稀拉拉的客人里有人发出压低的嗤笑:“洪学究,又来蛊惑人心,满嘴放屁了。”
同伴小声滴咕:“小心祸从口出。那也是洪学究有本事,能让城里大鬼子高看几眼。”
李无眠若有所思,是汉奸吗?
“各位乡亲父老,将军阁下让我给各位带个话,近来有奸细入城,左邻右舍有什么异常举动,或者多出些陌生人来,第一时间举报,重重有赏!”
平县百姓没几个人回应他,洪学究也不尴尬,刚才的话,只是本职之外的工作,他的主要工作是什么呢?
开启民智!
这是伟大的工作,是颠覆性的工作,洪学究一直引以为荣。
“各位乡亲啊,日国和我华夏其实是同根同源同胞兄弟。”
李无眠大吃一惊,这哪里来的奇葩哦。
顺城百姓也无言以对。
洪学究一本正经:“这可不是我乱说,是有史可考,自古以来华夏就有人东渡到日国,日国也有人西渡到华夏,形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融合局面。”
有人发笑,引起在场的日本兵不满,洪学究连道:“不要笑,发笑的乡亲,身上说不定也流着大和的血,五百年前说不定还是一家呢!”
滴咕声响起:“老子身上有鬼子的血,直接跳河自尽。”
许是洪学究的言论过于惊人,有几个伪军都有点绷不住。
“近代以来,我华夏泱泱大国,饱受列强欺凌,说白了根子上是两回事,那就是一个白一个黄,怎么调整姿势,也尿不到一个壶里去。”
李无眠饶有兴致打量着滔滔不绝的洪学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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