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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从虎下意识点头,哪怕知道这是血煞虎屠,依然觉得发了疯!
……
平县的城墙下,不知何时,站了一些人。
李无眠在最前方,西风烈烈,脑后乌发飘扬,紧跟在他身后的席胜,却看到缕缕白丝。
他并不理解这些白丝意味着什么,只是胸腔中一股股炽热流淌,昔年未曾随在身后,今日终究是得偿所愿。wǎpkānshμ5ξa
回过头去,第七团全体成员一个不落,赤诚的眼中,献上毫无保留的狂热。
更后,是质疑的追随者们,五百余人,来了三百左右,说实话,席胜本来对这个数字颇为惊讶。
此刻却有些明白了,那眼中深刻的仇恨,实在是超乎人心所能承受的极限。
如果能够报仇,那好歹还有一丝念想,然而事实是如此的绝望,与其不知哪天崩溃,不如轰轰烈烈的燃烧殆尽。
席胜收回目光,所以,他们跟随的男儿,是将他们带入冰冷的死寂呢?还是点燃一束亮光?
城头出现一批批日军,死命的擦着眼睛。
“八嘎,这些支那人,是不是疯了?”
“我看不像是疯了,应该是走错路了,架枪,送上门的战功不要白不要。”
这确实不是发疯能够形容,凭这些臭鱼烂虾,想要攻打平县,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走错路更好理解一些。
面前是紧闭的城门,城头是举枪的日寇,也没有犹豫徘徊,枪声接二连三的响起。
一颗颗弹丸划破空气,金黄的子弹在阳光中熠熠生辉。
身后的战士如同只想赴死的行尸走肉,举枪还击的,不到三分之一。
究竟如何?如何才能化去那脸上的麻木呢?
李无眠举起手:“停。”
“支那人投降了。”城墙上的日寇,发出肆意嘲笑。
很快,他们的声音便被风息吹散,成百上千的子弹,就这么定格在空中,成了一幅静止的画面。
第七团战士的眼神更加狂热了,其他的战士,看到这匪夷所思的一幕,一个个瞪大了眼睛。
“开。”关紧的城门轰然打开。
李无眠蓦然回首,乌发飘飞:“随我进城。”
“明尊威武!”第七团的战士举臂高呼,狂烈的巨响回荡如惊雷炸裂。
李无眠挥了挥手,空中凝固的子弹倒飞而回,城头一众日寇,三三两两的跌倒,更传出许多惊慌失措的叫声。
所有人都被这无法理解的一幕惊呆了,为什么这些弹丸会滞空?天下间有这种孤身一人直面大军的能力者吗?
并非第七团的战士,许多人如遭雷击,望着前头意气风发的人影,喃喃自语:“明尊……”
城门开,日寇落。
明尊有令,进平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