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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松剑法当即告破,覃师弟手腕剧痛,允自发懵。
方才一缕金线划过眼帘,较于他这快若惊雷的落松剑法,高出一倍不止,精准击中剑尖,以快破快!
叫好声接连不断:“原来罗师兄早就练到这第二层手段,我还以为要用金光咒硬抗。”
“即便是第一层手段,收拾覃师弟还不是吃饭喝水?”
“听说一年前,西部贾家村出了个百年不见的天才,一日化九物,但和罗师兄一比,我觉得还差十万八千里。”
“岂止啊,三年前的藏地,日月同天,足足七七四十九方落,尔后密宗之人大量失踪,纷纷传言是千年炁局变化要吃人,我觉得吧,咱们罗师兄往那鬼地方一杵,天大的炁局都得不攻自破。”
听得众人拿他开涮,罗师兄脸上不好意思起来:“喂喂喂,差不多得了,别叽叽歪歪,受不了!”
贺师兄冷道:“黔驴之技,自命不凡,还敢拉扯到大师兄身上去。”
“就是就是,这才是第二层手段,覃师弟,你这家传剑法,照我看来,稀疏平常啦。”
覃师弟握紧剑柄,身躯颤栗,一言不发。
罗师兄见此,面色和煦三分,走近过来:“现在可明晓,上了龙虎山,还守着家传不放,简直是抱着芝麻嫌弃西瓜,话说覃师弟你也有一年时间,但凡金光得寸,只要愿意,二师兄也会代大师兄教你手段。”
“我家落松剑法,绝不会输!”
覃师弟猛然抬头,双目泛红,手背青筋毕露,大叫一声,砍向罗师兄。
他未尝不能接受失败,但家传剑法,于长处被正面碾压,却怎么也无法承认。
众人见此,眉目微皱,却也并不担心,覃师弟全盛也非罗师兄对手,何况心智大乱。
却听一声冷哼。
“不知悔改。”
贺师兄陡然出手,两道金线袭向发狂的覃师弟左右肩,金线贯体,绝非轻伤,已超出同门比试范畴。
罗师兄微讶,顿时了然,贺师兄敬服大师兄久矣,这三年未曾出关,又听覃师弟冒犯,显然心下是极为不快。
众人目光交汇,既觉贺师兄这教训大快人心,又感是否有失分寸。
无论如何,终究是道门圣地,纵然多了些勇武之气,有所磕碰,也是良性竞争。
穷凶贼子,作恶之徒,入不得龙虎山。
一声淡然入耳,信手挥散金线,在覃师弟肩头轻轻一拍:“出手重了。还不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