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居然纠集纺织厂的工人罢工。”
打死镇长是挑战明教的法统,组织罢工那是要断明教的发展,全都是头一遭,全都是无法容忍。
李无眠咧嘴笑:“哦?小伙子有前途。”
夏彤闻言,眼里只剩眼白,柳坤生奇道:“你好歹是个山大王,不想着手下人乖乖听话,反倒还希望他们闹?”
声音只在耳畔响起,然而夏彤仍是轻易捕捉,他的安危,远比这些事情重要。
“你和前辈?”
“凑合。”李无眠不多在意,观阅资料,很快皱眉:“没罢呀,说了一堆唬人的大道理。”夏彤为之无语,他又道:“不过后面这个不错,还是像个可造之材,你说说,把这个在明教治下推广下去如何?”
柳坤生蛇脑有点不够用,愕然道:“有你这么当山大王的吗?”
“你说什么?”夏彤瞪眼:“你来真的?”
“你看我像开玩笑?”李无眠合上资料:“就这么定了,从即日起,明教治下,要畅通无阻,就叫贴贴运动!”
夏彤呆若木鸡,连柳大爷都看不过去:“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你是不是疯了?”
“你才疯了,你全家都疯了。”李无眠跳脚大骂。
柳坤生岂会弱了,这两位三言两语,就开始人身攻击,嘴巴一个比一个毒辣,吐出的气息甚至搅动狂风,将厅堂的大门掀开,一束米黄色的暖阳悄悄进入,照着李无眠的躯干,心乱如麻的夏彤微怔。
光中的他,竟似透明的。
心里蓦然蹦出四个字,我这一生,不存私利,不为私心,只为那光明的未来,情愿流干身上的鲜血。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我既然光明正大,何必忧虑一些闲言碎语?
“我明白了。”夏彤恢复常色:“那武细光现在正……”
“干两天活就能当主任,多锻炼几年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