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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启风他可记得,是特殊改造人士,按理来说不能乱跑的,不过山高皇帝远,乡长也不会抓着这点做文章。
当然了,如果是有这个需要的话,那还是可以抓住这点大做文章,关键是现在没有这个需要。
陈启风点点头,正要说出自己在白水村的所见所闻,急匆匆抛来一个下人,陈启风豁然站起,因为他看到了下人手里提着的黑布袋,下人将袋子递到乡长面前,乡长碾碎一颗尝了一下:“好米,今天傍晚送上去,陈少……”
乡长那个挠头头啊,陈少人呢?
好家伙,好端端一个人说不见就不见了!
莫非会瞬移?
果然是城里人嗷。
陈启风来到镇里,陈启风报出自己的身份,陈启风得到了镇长的接见,陈启风说起了自己的见闻。
本来还算和善的镇长,闻言笑了出来,指了指陈启风:“小陈,这些事犯不着你来较真,回去吧回去吧。”
“如果我就是要较真呢?”
镇长的目光变得危险:“年轻人不要太气盛。”
“不气盛还叫年轻人吗?”
镇长皮笑肉不笑:“你知道要这些用度的人是谁吗?你又以为自己是谁?给你三分面子,才叫你一声小陈,千万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不要不识抬举,俗话说得好,落毛的凤凰不如鸡,听叔一句劝,我还当你是个俊后生。”
镇长是明白陈启风这个家伙的,在宴上敢于顶撞明尊,直接安排下来了,城里陈家的产业也早就消失了。
陈启风又不会经营人际关系,不动人情世故。
什么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至少镇长是一点不慌陈启风的,随便拿捏。
“呵。”陈启风冷笑一声,李无眠面前,他都敢高谈阔论,一个镇长,也想要敲打他,这才是好笑咧。
“是谁啊?”
镇长瞥了他一眼,指了指天上:“上面。”
陈启风道:“有多上面?”
镇长给了个眼色,微微得意:“牢靠的很,邦邦硬!”
“是吗?我倒想看看有多牢靠,你这不行,我去县里,县里不行,我去城里,城里不行,我当着李……”
“贤侄这是一意孤行了?难道真的不能考虑一下吗?叔知道你在白水村过得苦,没事,叔有招。”
镇长像是软了,陈启风豁然起身,拂袖而去:“不用了,我不吃……”
话音刚落,门外两条大汉便逮住了他,陈启风愤然呵斥:“你们想干什么?”
镇长慢悠悠的走过来,蹲在陈启风面前,望着那双喷发怒火的眸子。
“干什么?你怕不怕有一天突然消失?”
这已是毫不掩饰的威胁,镇长的眼里也是杀机毕露,陈启风半跪在地上,高昂着脑袋,死死盯着他。
镇长眼里的杀机忽然消散:“茅坑里的石头,押下去,饿几天再说,我看他到时候还能不能像现在这么硬气。”
陈启风被押走了,镇长揉着眉心,感觉事情有一点点难办。
陈启风已经是没有势力的人,确实可以随便拿捏。
但是导致他落得这般田地的东西,恰恰又成了他现在的护身符,说实话,镇长还真没几个胆子敢抹去他。
为啥?
很简单,陈启风在李无眠面前露过脸,不管是好脸,还是坏脸,总是留下了印象,而且李无眠给的惩罚是劳改三年,没有说要陈启风的命,假如,如果,突然,某一天想起陈启风这号人,顺嘴问一句。
到时候要是这天上地下,找不到陈启风这号人,是个什么后果,不用想也知道一定很美妙。
“不过现在的明尊,应该不会理这些小事吧?”镇长自言自语,目下随着明教‘改换旗帜’,有许多闲言碎语。
同时李无眠也不知道怎么搞的,都快一个月没有冒头了,变成了家